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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2/2页)
嶙峋的女孩。 她带给他一种特殊的感觉,江斩知道这样说有些矫情了,可孔叙真的就是如此的,脆弱又坚韧。 她的脆弱来自于她的单薄、弱小、可怜、她的社会地位很低,低到任何一个平凡的人都可以踩她一脚,同时还要呸一声,说恶心人的臭婊子。 更何况她在春上讨生活,那些流光溢彩的灯火模糊了许多眼泪和折磨,也模糊了一些作践和羞辱,留下来的只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疲惫不堪的走出一个又一个黑夜。 不可否认她的脆弱,也不可否认,她是那样百折不挠的。 白天的时候孔叙睡了一阵,所以她现在精神的很,火要灭了,可夜还有很长一阵。 她怕后半夜不好过,又添了一把树枝在里面,就在火苗冲天而起的时候,女人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只有一句。 言简意赅,不容忽视的一句。 江斩叫她的名字,江斩喊她孔叙。 所以她回头看,被火光照亮的眉眼格外柔和,女孩眼睛里还有火苗的光亮,这把她变得有一点漂亮。 其实他们都说错了,孔叙适合剪这样的齐肩短发,她素面朝天的样子也分外好看。 好像女孩子的本质都该是这样的,哪怕她再糟糕不堪,可灵魂深处里,最初最初时,她是美好又纯粹的存在。 江斩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摆摆手叫她过来。 这几天她都乖,怕惹恼了江斩,所以一直睡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不敢靠过来。 他们偶尔说话,江斩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姿态。 这次也是一样,这叫孔叙惴惴不安。 她把手里的树枝一股脑的扔进火堆里,火苗摇晃,撕扯着她的影子,扭曲妖娆的晃动着。 她蹲下来,默不作声的看着江斩,这个时候他们之间还剩下一尺左右的距离。 江斩他不说话,他看着孔叙,目光深沉且炙热。 片刻后才见他笑一下,又叫孔叙靠近一些。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孔叙有点明白了,她靠近了一些,慢慢的把衣服给脱下来了,脱到什么也不剩,整个人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了。 影子里她身躯纤细,在男人的身前跪坐。 江斩并不惊讶她的顺从听话,她就是做这一行的,一切不过是得心应手的习惯罢了。 更何况她还跟过罗霄,那个变态他总喜欢把女孩驯服的格外听话。 一想到这里,他忽的笑一下,没急着办事儿,而是把手搭在了孔叙胸上。 他那样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指尖划过来又划过去,时而揉捏一阵,时而又拖拽着拉进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 孔叙也听他说话,那个时候他的眼睛里有笑意:“罗霄是怎么玩你的?” 一开始她当自己听错了,有点怔,看着江斩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 江斩他也不着急,半倚在石壁上,慢条斯理的碾磨着孔叙。 她的rou体就在眼前,她的灵魂在他的掌心里。 有时候他的耐心不错,捻着女人的乳尖,像是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有时他又凶的厉害,大力的拉扯着,看着手上的东西红了、肿起来,这才意犹未尽的把力道放轻了。 她一声疼也不敢,挺起胸膛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直到江斩提起了罗霄,这才有了此时花容失色的场面。 有一瞬间她的面色变得苍白难看,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可到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江斩他像是逗弄小猫小狗,这个时候他温柔的很,真像是在安抚着孔叙千疮百孔的灵魂。 可他又没变,极有耐心的把刚刚的话又问了一遍。 再一次的,他提起罗霄,那个叫孔叙打心底里害怕的男人。 等了很久才听到女人的声音,她目光有些空洞,带着点绝望的压抑在里面,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些,叫人听不明白。 这不是江斩想听到的,想看到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恶趣味。 眼前的孔叙她脆弱无助,坍塌了一万次,瓦解了一万次。 也就是她的这副样子取悦了江斩,要他亢奋激昂,饶有兴致的笑容里带着隐藏不住的危险。 说说看,罗霄他都是怎么玩你的? 似远似近,这句话在孔叙的耳旁响了无数遍,像是老旧留声机里尖锐凄厉的叫喊,每一个字上都裹满了杀人的刀片。 它好像永远也不会被风吹散。 它停留在孔叙的耳旁,响了一千年。 追-更:pο1⑧u?(ωoо1⒏ 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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