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白月光的重要性_第27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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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逛了很多地方,最后停在杂耍剧场前,找了个位子静静地观看。

    苏渭后来歪着头睡着了,睡得还挺舒服的,唯一的问题是配乐声真的是太大了。

    第二天他们驶车回到海边的屋子,苏渭从早上起来眼睛就没怎么睁开过,他为了补觉连早饭都没吃,等八点钟邮轮抵港的时候,才牵着宋祁燃的袖子迷迷瞪瞪地下船上车,睡了个昏天黑地,等他终于清醒来,在这一天第一次认真看清宋祁燃的模样的时候,宋祁燃用那双琉璃般好看的眸子看着他,说他很想念他。

    那时正是太阳刚刚挂上天空的时候,苏渭坐在副驾驶上,车外是无人的道路,高高的围栏以及波光粼粼的海面。他觉得照进车里的日光太过绚烂,未免刺眼了一点,但是又难免被它的义无反顾地释放的光热所温暖。

    苏渭在心里生出一种几yù落泪的冲动,他觉得很感动,但是又害怕这一切是假的,是梦,是空。

    回去之后他们的相处很和睦,一起坐在礁石上钓鱼,一起做饭,窝在沙发上看书,坐在放映室里看曾经的生活录象,那样傲慢不讨人喜欢却独独被宋祁燃爱着的蓝休。

    苏渭作为一个旁观者,都看得津津有味。

    他和宋祁燃一起在这间海边的屋子里一起呆了几天,过着仿佛世外桃源般与世无争的日子,每一秒时间都被拉长,人生显得如此的安稳和乐,以至于竟然从心中生出了一些眷念。

    他对宋祁燃的那种淡淡的眷念,就仿佛是为了帮蓝休去还那一笔债一般,随着宋祁燃对蓝休的爱意涌现而不断地在无形之中渐渐加深。

    他从心底可怜宋祁燃。

    但是这样悠长的冬日并没有持续多久,那天他们俩还在就某个问题争论不休的时候,屋外来了一人,车子急刹在门口,他几乎连滚带爬的从车上跳下来,在门口大声哭叫着:二爷!二爷!先生没了?

    苏渭心里一惊,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会有人找过来,只见宋祁燃起身向屋外走去,他站在台阶上厉声说:说清楚,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

    那个中年男人大哭道:先生的尸体在香港被人找到了,先生没了!

    苏渭去看宋祁燃,他站在门口,身体还是挺拔的,连脸色都没变一下,睫毛快速地扇动一瞬,还是那副淡漠的表qíng。

    宋祁燃的大哥宋祁正因为饮酒过量,在尖沙咀与人发生冲突,被当街刺死了。

    没有人知道这位宋氏当家为什么会在妻子新丧的时候失踪,一个人跑到遥远的香港,最后喝得烂醉如泥地命丧小混混之手。

    宋家在一个月之内连办两场葬礼,人人都在叹息宋氏时运不济,更加怜惜一对夫妇留下的孤女,然而从前攀附于这个家族的旁支们不仅没有雪中送炭反而如雨后笋一般纷纷跳出,想要在宋氏公司分一杯羹。

    宋祁燃这几天为了处理那些贪得无厌的亲戚忙得焦头烂额。

    那天苏渭路过书房的时候,几个特助都在排排站,像小孩子一样听训,正犹豫要不要进去,便听见啪的一声,厚厚的文件夹被一下甩到地上,滑得老远,宋祁燃冷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哼,嘉业华庭,他就是坐在公司吃分红吃到死也及不上这块地。他们是看大房没人了,所以都想来踩一脚,那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苏渭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敲敲半掩的门:荷嫂叫开饭了,下来吃吧。

    三个特助这几天进进出出,苏渭是混熟了的,看着三十多岁的青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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