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rua的猫竟然是校草_第42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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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页 (第2/2页)

  邵小黑又抬头看了看挂钟的时间,早上10点零6分,苗苗应该刚交完卷,按照一中的传统,期中、期末考完后,下午会放半天假,它估计苗苗应该能在12点前到家。

    一想到苗苗快回来了,邵小黑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点难以自抑的喜悦,它溜进苗苗的房间,抓着床单爬上去,再从床头柜到书桌再到窗台,来了个三级跳,然后坐在窗台上看着屋外。

    苗苗房间的窗台是苗家最靠近楼门口的一扇窗户,坐在这,只要苗苗一走近,它便能看到她了。

    正午的时候,便是北面的窗户也有从对面楼玻璃反射过来的光,只是不太暖。趴在用大理石做成的窗台上,靠着冰冷冷的窗户,邵小黑感觉身上有些凉。

    不过大概更凉的是心。

    因为它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它觉得自己就要僵硬成一块石头了,苗苗都没有回来。但它不想动弹,反正它自己在家也没事做。

    风将枝头仅存的一片枯叶卷下来,在空中飘飘荡荡。

    邵小黑看着那片叶子,想起了他小的时候,每次母亲带着他回外祖家时,外祖父都会放下手里的工作,抽出时间陪着他玩。

    外祖父家的花园极大,建了暖房,请了专门的人打理,一年四季都有花开。

    秋天的时候,金黄的叶子落了一地,踩上去沙沙作响。

    他最喜欢在午后,和外祖父一起坐在落叶上,翻看家里的老相册。

    外祖母很早前就去世了,邵衡只在家里的相册中见过外祖母的模样,那是一位美人,纤细的、脆弱的、惹人怜爱的。外祖母身体很不好,早年外祖父打拼事业,很少顾家,家里经常只有外祖母带着母亲两个人。外祖父的生意越做越好,家里的房子越换越大,却也越来越空,空到似乎连走路都能听到幽深的回音,一步一步,一下一下,敲在心上。

    后来,外祖母得了抑郁症,日益消瘦。

    外祖父学着将公司的管理权下放,学着去信任别人,但是太晚了,外祖母很快就走了,她走的时候,枯瘦如柴,曾经明亮的双眸如蒙上了一层灰,浑浊又无神。

    外祖父坐在外祖母的床头埋头痛哭。

    小时候的邵衡看着相册里外祖母的照片,问外祖父,“她就是我外祖母吗?她现在在哪里呢?”

    外祖父会轻轻摩挲着相册,眼中满是悔意。

    外祖父告诉他,这是他的一生挚爱,他把公司取名为衡康,是因为衡是她的名字里的一个字,而她的身体不太好,生完女儿后就更差了,他希望她一生安康,能陪他长长久久。他努力赚钱就是想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却忘了,他的爱人最想要的不是那些奢华却冰冷的金银珠宝,也不是那些昂贵却难吃的鱼翅燕窝,是他这个做丈夫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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