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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缙眼眶泛红，没接小气球。

    晏程推了推他，说话断断续续的：“试、试试吧。”

    不然都白买了，尽管就算不用这些，萧缙之后也会很好的把他整干净。

    买都买了，不能浪费呀。

    萧缙还是没接，头低下，咬住，晏程让他咬一部分，自己再慢慢地撕开。

    *

    晏程后脑阵阵的疼，尽管枕头在后面护着，还是撞得他发昏，有脑震荡嫌疑。

    卧室周围一片狼藉，乱扔的东西，以及五颜六色的包装袋，都有使用过的痕迹。

    萧缙说能用完，那还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小气球变大气球，大气球报废再换新的，不买不知道，一买吓一跳，萧缙还是个气球爱好者！

    上头了！

    晏程发酸的手臂拉起被子盖在脸上，闷出一身汗也没露头。

    喉咙像发生过一场火灾，又哑又渴。

    萧缙不知道去了哪里。

    晏程浑浑噩噩，想叫人，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动静。

    萧缙手上拿着托盘，端着粥和水进来。

    “喝一点。”

    萧缙的声音也没好到哪里，沉沉低低的。晏程以为他还没好，被投喂时询问了几句，萧缙指腹贴在他脖子后，只是稍微放轻动作的碰了碰。

    把粥囫囵咽下，晏程嘴里嘶了一声：“萧缙，你是不是属狗的啊……”

    把他当成骨头咬呢？

    晏程怀疑自己脖子的rou要被咬坏了。

    萧缙目光含着歉意，卷走留在晏程嘴角的一粒米粥。

    晏程察觉他呼吸还有点重，后怕缩了缩脖子。

    “你……”

    萧缙说：“以后买多点。”

    晏程睁大眼，萧缙说：“橙子味的适合你。”

    酸酸甜甜的，跟晏程的信息素混在一起非常可口。

    晏程脸一红，忙伸长身体去拉开床头柜。

    他整个人一塌，没什么力气，费劲扒拉开柜子，才看到购物袋被翻得乱七八糟，萧缙还真把橙子味的单独挑出来全用了。

    “……”

    他伸手，贴在萧缙侧脸轻轻拍了一下。

    萧缙任由晏程打？

    晏程不疼，像猫挠，连小白抓他的力气都不如。晏程没有小白尖尖的爪子，挠人比较痒。

    那种情况萧缙控制不住，晏程都不会抓伤他，倒是他自己，没什么完好的地方。

    晏程低着脖子安静喝粥，萧缙喂一口就喝一口。整完粥下肚，他才问：“你感觉怎么样？”

    晏程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会持续多长时间，他被重新临时标记了一遍，依赖对方的情绪格外强烈。

    手心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