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诺贝利的回忆:核灾难口述史_第79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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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页 (第1/2页)

    在回来的路上,太阳下山了,我说:你看,多美的一片土地啊!金色的夕阳映照在树林上和田地上,透射出一片金灿灿的余晖,似乎是在和我们道别。是的,同行者中的一个德国人用俄语回答说,这里的景色的确很美,但是它已经受到了辐射污染。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上就握着一个放射量测定器。这时,我才明白这是我一个人的落日。这是我的土地。我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纳塔利亚?阿尔森耶芙娜?罗斯洛娃莫吉廖夫地区妇女联合会,救治切尔诺贝利儿童项目负责人

    孩子们的话

    阿廖沙.贝尔斯基,9岁;安雅?博古什,10岁;娜塔莎?德沃瑞茨卡亚,16岁;勒拿.茹德罗,15岁;尤拉?祖科,15岁;奥利亚.祖沃纳科,10岁;斯内扎纳?基内维奇,16岁;伊拉■库德里亚契娃,14岁;伊利亚.卡斯科,11岁;瓦妮娅.科瓦洛夫,12岁;瓦迪姆.卡尔斯诺索尼什科,9岁;瓦斯亚?米库里奇,15岁;安东?纳什万金,14岁;马拉特.塔塔尔契夫,16岁;尤利娅?塔拉斯基娜,15岁;卡特娅?谢夫楚科,15岁;鲍里斯?什克尔曼科夫,16岁

    天上有一朵乌云,雨滴打在身上像小石子一样硬。地上的水坑不是绿色的就是黄色的,就好像有人往里面倒了颜料一样。他们说那是从花朵上落下的灰尘。奶奶要我们待在地窖里,不准出来。她自己则跪在地上,虔诚地祷告。她还教我们祈祷:祈祷!这是世界末日。是上帝对我们所犯下的罪孽的惩罚。当时,我哥哥8岁,我6岁。我们开始回忆自己犯下的罪过。他打碎过装覆盆子果酱的玻璃瓶,我没有告诉mama我的新衣服挂在了篱笆上,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我把这件衣服藏在了壁橱里。

    士兵们坐着汽车来到我们这儿。我以为又开始打仗了。他们嘴里说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词语:疏散、同位素。有一名士兵还拼命地

    追赶一只猫。放射量测定器只要一靠近那只猫就像一个自动的闹钟,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也在追猫。那个男孩倒还好,可那个女孩一直在哭。我不会把它交出去!她大声叫道。快跑,小女孩,快跑啊!可是,那个士兵的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塑料袋。

    我听说一那些大人说的;外婆则一直在哭;自从我出生的那年开始(1986年),我们村子里就再也没有孩子出生。我是唯一的一个。医生说我本不应该生下来,可是我mama从医院里跑了出来,躲在外婆家里。最后,我就在外婆家出生了。我听他们说过这件事。

    我没有哥哥jiejie,也没有弟弟meimei。可是,我想要一个。

    告诉我,夫人,他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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