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世界很温柔_何源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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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源之 (第4/6页)

自己好几回,越想越没底,连何源之回了纸醉金迷的美利坚后能不能记住自己都不敢确信了。

    现在看来,是她太低估自己。

    范芶忍不住地窃喜,极力控制才能看起来不那么喜形于色。

    她走到金赫奎的椅子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送我去公司吗?”

    何源之惊讶地抬起头看他,然后仓惶地错开眼,手忙脚乱地挪开手上的东西,明明只有几样,却像在收拾一张堆满杂物的桌子似的,完全没有了逻辑:“好,好的。”

    她忽然俯身下去,两只手撑在扶手上,贴着他的脸耳语:“谢谢。”

    何源之整个人都绷紧了,过了几秒钟,他把手放到范芶的肩膀上,轻之又轻却不容拒绝地推开了她。

    何源之生气了,范芶看得出来,这个人生气时怒气全压在眉间,别处一点也看不出来,像风暴潮前厚重的铅云,反而更让人不知所措。

    “不要再这样了,好吗?”何源之沉默了一下,笑得很无奈,“你这样会让我很想吻你,但是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范芶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某种意义上,他是对的,她一直不自觉地抗拒过于亲密的举动。

    但是他说话的空档,范芶以一种奇异的冷静地审视了自己,并且得出了截然不同的论断。

    如果对象是何源之的话……她不愿说出口的字句,都可以简单粗暴地借此表达。

    所以她主动将何源之推到椅子上,决然地封上了他的嘴唇。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丧失了主动权。

    毕竟是青涩又害羞的女孩子,除了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劲,手底下没有真章,任由那个人带领着,仿佛一头扎进深水中,触不到底,沉沉地坠着,失去氧气,和外界的一切隔绝,只剩下缠绵而炽热的吻,近乎窒息,因此更让人头皮过电。

    何源之这辈子对她,恐怕只做了一件算不上错的错事,余下的时间,都用做了补偿。

    范芶不愿意说,但一桩一件地替他记好,回头想起来,心软得像一滩烂泥。

    太久的拥吻,等到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喘不过气。

    她清清嗓子,率先打破沉默:“你送我去公司吗?”

    他们刚到办公室,迎面就飞来一个文件夹,蔚蓝蹬着恨天高叉腰大骂:“老娘今天是准备去钓凯子的你们知道吗?”

    何源之连忙把范芶往前一推,后者气得打跌,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我喝得太多了……”

    她撇撇嘴,想起昨天灌酒也有她一份,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

    范芶见状,趁机拉过何源之:“你叫他给你再批一天假嘛,谁还没个着凉感冒的病啊,对吧?”

    挺上道的嘛,小孩子。

    蔚蓝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颇有狼狈为jian的味道,再转向何源之,语气就变得有商有量,算盘打得叮当响,“老板,我也算救你的小情人于水火,两天不过分吧?”

    何源之赶紧配合:“我等会去和你们头儿打声招呼。”

    蔚蓝笑得花枝乱颤:“哎,我说我一看你们俩就觉得佳偶天成一对璧人,怎么那么配呢?”

    “你不是要去钓凯子吗!”何源之扶额。

    他唯恐蔚蓝这张嘴没遮没拦地冒出点什么,让他们好不容易更进一步的关系又退回到那个不尴不尬的境地。

    他需要思考一下,刚刚那个吻对范芶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而范芶在想,应该要怎么解释。

    无论情不自禁还是不慎摔到他嘴上都是把何源之当傻子式的掩饰,她不想说出来侮辱自己的智商。

    蔚蓝和何源之你来我往地拌嘴期间,她默默地收拾好接下来要用的材料,逃也似的离开了男人的办公室。

    何源之的眼神全系在她身上,看见她收拾东西要走,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蔚蓝用手肘捣了捣他的胸口:“不去追啊?她那翻译的活才多大点事儿,哪比得上你俩谈恋爱重要?”

    “糊里糊涂地追上去,媳妇儿又跑了怎么办?”何源之随手翻起她匆忙中落在桌上的几则材料,重要的事项都用荧光笔仔仔细细地画好,她的英文大概是练过的,写的很秀气,中文就没那么好了,歪歪扭扭的,像小孩子的字,在他眼里简直就像鬼画符。

    不过既然是范芶的鬼画符,自然而然是可爱的鬼画符,反正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堂而皇之地折好,收藏了起来。

    蔚蓝鄙视地看着此人假公济私,双臂一抱,一副“老娘还不知道你”的表情,嗤道:“你真不去啊?”

    何源之想起早晨那个不明不白的亲吻,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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