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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5;#9415;щ.ǐňf 120、处处拒绝他 (第2/2页)
,刚一松手,秦念便从桌子上滑落,跪在了地上。他弯腰抓着胳膊把人拎起来,刚要说话,秦念便不停地往外推他。 “不……不要……” 他一低头,看见她膝盖上一摊血迹,瞳孔瞬间收紧,赶忙把人抱起来要放到床上去,可是她身后伤得也很重,皮肤接触床单的那一刻,她本能地抓紧了他的胳膊,疼得喊了出来。 她不能躺,现在膝盖受了伤,也不能趴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让她侧躺着,秦念却还是在推他。 “不……不要,湿……湿的……” 她在说自己腿上和家居裤上都因为刚刚失禁弄湿了,沈时偏头看了一眼,又强制地把她按在床上:“躺着!” 他检查了下她的膝盖,刚刚有块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膝盖,划了不小的两道口子,周围还有些细碎的玻璃渣残留在膝盖上。 沈时暗骂了自己一声,转身去拿来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他仔细观察的时候才意识到,在挨打以前,她这里就已经破了,应该是她一开始不小心跪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伤到了,这些血迹是这里渗出来的,伤口处已经有点干涸的迹象。 给她处理伤口的手有些抖,呼吸也有些不稳。 他开始后悔,其实今天在进书房之前,他根本不想再罚她了,她痛着,他也不好过,每晚悄悄过来给她上药,听她极浅的呼吸声,心都快要碎掉。可是只要她稍微有醒过来的迹象,他又躲起来,生怕她看到他会吓到。?оцsんцɡé.?о?(roushuge.) 明明是心疼的,可是看到她这样拒绝自己,又什么都不问,连受了伤也什么都不说,他就又莫名地恼火起来。 现在,看她疼出一身汗来,又只剩下心疼。 他才是幼稚的那个,她不说,他也不再问,却让她承受着他那些同样不肯宣之于口的气恼情绪。 他实在是愚蠢,又残忍至极。 好在玻璃扎得不算深,血也止住了,消了毒上了药再贴上纱布,该不会有事。 沈时处理完她膝盖上的伤口放下手里的工具看向秦念,她还在发抖,额前的碎发已经湿得贴在了脸上,嘴唇都是抖的。 他深呼吸,缓了一会儿,才忍住想要摸她脸的冲动,起身试着抱她让她换个方向检查她身后的情况,又被秦念推住胸口,连说出口的气音儿都是颤抖的:“脏……” 抱她的手顿了一下,秦念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不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意识有些模糊,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秦念竟意外觉得柔和。 沈时让她面朝墙壁侧躺,检查她屁股上的伤,没有破皮,但是已经开始渗组织液了,甚至最严重的地方,肌rou还有些微微颤抖。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秦念背对着他,死死抓住床单忍住身后的刺痛,挨打的时候哭喊出来已经让她很难堪了,她不想再失态一次。 沈时知道她在强忍,她呼吸的声音明显有些重,连气息都是颤抖的,他咬紧牙,继续给她处理伤口,却发现自己拿不稳手里的棉签。 处理完这些,他又拿来温热的毛巾给她擦干净下身,临走前小心地给她盖上被子,秦念已经有些迷糊,沈时不放心,抬手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没有烧起来,他才放心,刚要转身走,床上的人动了动,勉强地睁了睁眼,无意识地抬了下手像是要抓住什么又徒劳地垂下,他听见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彻底睡过去。 沈时在床前看着这个被他折磨了一个星期疲惫不堪的姑娘,站了半个多小时才收拾东西离开。 他们都不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哪怕曾经真的心意相通过,但这一次,他们像是各自站在悬崖的对岸,遥远得无法触及。 第二天沈时再去书房的时候,秦念如他所料,已经站在书桌旁等着了。 她很听话,但他已经不想再看到她这样委屈自己的听话了,他也必须控制他自己,如果再这样继续伤害她,他可能会把两个人都逼进死胡同里两败俱伤。 秦念见他迟迟不肯说话,自己主动拿起桌上的戒尺,双手递过去,也不说话。 沈时垂眸,看出她的颤抖,胸口处突然揪起来,难受得他皱了皱眉,又抬手拿过戒尺,低声问她:“还是没有话要跟我说么?” 秦念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谢谢您昨天给我上药。” 他收紧手,哑声道:“除了谢谢和对不起,什么都不想说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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