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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 (第7/7页)
国商人据说在前往汉的路上捡到带至这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家中,年龄相仿留下当女侍陪伴,算是一起长大,情同姊妹,有恩于这帝国女人,也难怪她会求他救人。 昏迷的女人自幼就很聪明,母系家族出售大量丝绸给帝国,帝国商人和使者短暂停留之时教过年幼的她帝国语言,她也会帮忙父亲的工作。 其父要带领商队出门之前因其母病过世,因为走一趟要好几年,甚至长达十年,家里已无其他亲友,于是让两个女人假扮儿子和书僮,混在商队里。 结果路上遇到盗贼,她父亲为保护商队,在抵抗当中不幸过世。 「我可以让这个女人得到良好的照顾,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会协助安抚俘虏们,让他们进入帝国之后不会想逃跑。」阿尔琲托听完之后说。 「好,我答应你。」女人二话不说急着答应。 「你去水边清洗自己,再来帮她擦身体,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口。」阿尔琲托怀疑昏迷的女人并不是伤风感冒。 「是。」 阿尔琲托在太阳升起之前抵达帝国边界,他快马加鞭,裹在他的披风里女人在他怀中没有掉下马摔死算是幸运。 但是她如果不赶快得到医治,恐怕也活不久。 她背后有血跡凝固的伤口,大概是盗贼刚开始攻击商队造成的。 那伤口应该是造成她高烧不退的原因。 「将军。」 他先派出打理吃住的人已经在边界等他。 「其他人稍晚会到。去帮我请个希腊医匠。」 「是。」 他的属下好奇的看着他怀中已放下原本束起头发的女人。 他派出的人找到一个漂亮的房子,可以暂时容纳所有的人,不过边境龙蛇杂处仍不宜久留,只要她状况稳定就得快点离开。 医匠踏出房门,阿尔琲托站在房内窗边看着部下带着他越过中庭,开大门让他离开。 当他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她正定定的看着他。 「你醒了。」他走到床边坐下。 她只是冷漠的看着他。 「你听不懂?」他猜测她不懂他的语言。 「我的人马和货物呢?」她冷冷的说,带点异国口音。 「还在路上。不过现在你和你的人马与货物都属于我。」 「放了我们,我只是来做生意。」 「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没有资格命令我,更没资格谈条件。」他用手指抬起她小巧下巴。 等沙尔汶从过去回过神来打开双眼,白明月已经站在他面前。 她在他面前缓缓蹲下,直到和他平视。 「你走吧。」他轻轻的说。 或许是因为想起过去的事,他突然可怜起她来。 她没有回答。 「你不离开的话,我不会再改变主意让你走。」 他不相信她什么都没想起来,他相信她记得。 「告诉我,你想起些什么?记得些什么?」 「只是梦,我没有想起任何事,也不记得任何事。」 「那就够了。」所以她是想起一些事。 「如果我的梦是真的,你并没有任何改变。」 「我不想改变。」沙尔汶对这个世界极富野心。 「你会考虑我的条件吗?如果我答应留下来。」她把手叠放在他平放在膝上的手。 他迟疑一下,最后还是开口,没有违背自己想要她的意愿。 「你说说看。」 白明月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像是在思考什么。 「和我结婚,但是放过你家里的人和敌人。」 她鼓足勇气转身,只见他已经站在她面前。 她向来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前王储和王储妃她想保全他们,以及被沙尔汶以改革之名软禁的无辜皇家成员。还有她的记者朋友们以及工作伙伴得以平静安全生活。 他似乎看到以前的事重演。 「如你所愿。」 白明月是得到她想要的。 但是,她再度被关起来。 自从那晚之后沙尔汶不见她。 她被关在世界号上他那海上公寓的房间里。 之前在这艘船上见过的护士会帮她送餐。 虽然房间里什么都有,但是她不明白沙尔汶为何把她关在这,他人又去了哪里,对世界号下个停泊港口也不清楚。 她在被关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心里正在计画。 她拿起可通往其他船舱房间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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