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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脑袋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见时间已晚， 聂小冬主动提议道：“林老师，我看霖秋不太舒服， 你要不要先送她回宿舍？”

    林倪转身看了凡霖秋一眼，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帮她理头发，估摸时间的确是不早了， 便道：“那你们呢？”

    “我们再玩一会儿，等会儿就回去。”

    林倪看了眼周围，发现现在比刚才更加热闹了，不过她却不大喜爱这种热闹，觉得太过喧闹，不想在这里多停留，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离开。

    “好，我带她先走了，你们早点回宿舍，到了给我发消息。”

    说完这话林倪将凡霖秋扶起来，想是她大概还是昏沉，结果触碰到对方时，她却拒绝了，而是有些迷怔的自己站起来，还不忘拎起林倪送她的礼物，一副要走了的样子。

    林倪不放心她，还是将她扶住，对留在这里的四人千叮咛万嘱咐过后才选择离开。

    两人从水吧出来，一堵墙将里面的嘈杂关在门里，一出来顿时安静了不少。

    从大门口的台阶上缓缓走下去，台阶不长，但真正走下去时还是极其缓慢的，凡霖秋一只手一直挽着林倪的胳膊，两人都没有说话，夜晚的微风吹拂过来，轻轻的摩挲着脸颊，被这夜风一吹，凡霖秋觉得自己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至少她知道现在和自己走在一起的人是林倪。

    稍微清醒过后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尝试酒精就醉了，突然发现这酒精未必是好东西，从步入醉酒状态开始，凡霖秋觉得自己的所有行为都被披上了一层面纱，什么都像是在做梦，好像周围的世界都变成了迷幻的泡影，一戳即破。

    就像刚才，她竟然幻想着林倪吻了她，而她竟然也回应了她，即使那触感是前所未有的真实，但这一定是酒精作祟。

    酒精的确是会让人幻想。

    “你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林倪柔柔的声音，凡霖秋侧目看她，发现她的眉毛紧缩着，虽然像是在问自己在想什么，但她应该才是在想什么才对。

    “我没有想什么啊，你在想什么？”

    林倪目光中闪过一丝踟蹰，担忧道：“我在想…有些时候自己的一些行为好像不好。”

    她这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惊愁，凡霖秋有些诧异的看着林倪，发现在校园夜晚橘光灯的映射下，她格外美丽，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表情，充满了困惑和担忧。

    “什么行为？”

    她这话说出来不过三秒，林倪脚步停顿下来，夜色光影照耀下，林倪的影子被拉得斜长，可即使只是透过这影子，也难免会感受到她一丝丝的落寞情绪。

    “霖秋，有时候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