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安_第98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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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良惊呼,右手正倒着guntang的沸水,尽数溢了出来。

    柳长泽眼疾手快的揽住沈是,一只手按在线条分明的蝴蝶骨上,一只手按在不盈一握的腰肢间,两人贴合的密不透风,沈是的手抓在了他华贵的衣袍上……

    怕什么来什么,沈是一动也不敢动。

    突然柳长泽贴着他腰的手动了起来,沈是睁大了眼。

    行至腰窝时,柳长泽掐了一把。

    沈是面色红的几欲滴血,震惊到失语。

    柳长泽皱着眉,又掐了一把,沈是心跳都停了,默念了一百遍君子动口不动手,殴打皇亲是死罪。

    “全是骨头。”柳长泽看不惯的推开他说:“大齐俸禄连个官都养不起了吗。”

    沈是愣在当场,都忘了自己来干嘛的了。

    阿良正端着新泡好的茶奉了过来。

    沈是二话不说,先饮定魂,结果茶太烫,又不能吐出来,憋得眼睛通红。

    柳长泽见他这个可怜样子,便觉得为难他没什么意思,甩开了衣摆,又坐了下来,平稳的说:“本候扶你上登云梯,你不知感恩,反倒怨起我来,岂有此理。”

    沈是回过神,与他相对而坐,看了下他依旧嫌弃的眼神,打定主意回去每餐让盛意在少半碗饭,瘦点保命。

    然后肃然的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为人臣者,不匡扶正道,昧死竭忠,反而公然欺君,玩弄权术,同那些讳过悦谀的小人有何分别?”

    柳长泽却不屑的笑了,“沈大人,没有欺君吗?”

    沈是没有,但他不能说。

    “沈大人缘何不敢承认那份奏折不是你写的?”

    柳长泽叩着茶台,胸口的蟒纹亮着利齿,虎视眈眈的逼视沈是说:“是不敢背官印失窃之过,还是舍不得皇子之师的位置,定典制礼的丰功伟绩?”

    “皆不是。”沈是说。

    “那是怕祸及本候?这种虚伪之辞,沈大人可别说出来贻笑大方。”

    沈是紧闭着唇,没有反驳。

    柳长泽抬眼,见他还装都不装一下,心头生出不爽,鄙夷的说:“你我不过一丘之貉,何必作那幅清高模样。”

    沈是缓缓开口,“那折子是沈太傅亲笔所著,侯爷换也不换,不怕圣上认出,直接定罪吗?”

    柳长泽便是故意不换,太傅遗愿当然要太傅亲笔才有意义,他静若止水的说:“你字可乱真,连本候都分辨不出,他哪有这个能力。”

    沈是眼皮一跳,柳长泽真是对谁都没有敬畏之心。

    沈是为他递去一杯茶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侯爷若不能对下官坦诚相待,下官亦无法任由驱使。”

    沈是顿了下:“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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