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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毓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的父王。

    姜铮孺皱着眉，正想发问就被身旁苏莞的动作止了声。

    苏莞牵住姜毓的手，柔声问，“你知道为什么你们五姐弟里，只有你一个人的小名直接用的是姓氏吗？”

    “不知道。”姜毓诚实说。

    苏莞与姜铮孺相互对视了眼后，她望着姜毓，坚定地说，：“因为我们非常爱你，我们希望你的人生顺畅，没有顾虑，没有悲伤，只有欢悦。”

    这是他们从小就疼在手心里的孩子，姜姓是整个国内的王姓，姜毓却是他们唯一直接用姓做小名的孩子。这不仅代表着他最尊贵的身份，也包含了他们做为父母，对他的宠爱。

    姜毓浑身一顿，两颗小珍珠无声息地坠下后，他才扬起头来道歉，“父王，母后，对不起。我不应该私自出海的，更不应该让你们担心这么久，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不会真生你的气。”王后眼底漾着水光，“我们只是担心你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姜毓的小珍珠掉的更厉害了。

    已经变回白色的珍珠滚落在地，姜铮孺看着，眼底闪过了一丝无奈。

    “好了，收收眼泪。不然待会她们四个看见，又笑话你哭鼻子。”他沉声道。

    姜毓缓了一分钟后，才止住了眼泪。

    他用鱼尾卷起地上的珍珠，珍珠飘浮起后，又被他迅速收进了口袋。

    “嗤。”王后瞧着，笑出了声，“你的四个jiejie都只是口是心非而已，她们虽然经常捉弄你，但你离海出走后，她们四个担心的地经常来我这晃悠，让我同意她们去人类世界找你。”

    “我知道的，母后。我也很在意jiejie们。”姜毓擦了擦眼角。

    “在意的话，不如多待几天？”

    “我..”姜毓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也很想留，但这样的话，他那个独自留守的配偶可能又会以这个为由...来占他便宜！欺负他！

    “算了，等你放假了记得回来就好。”王后接着调侃道，“顺道将你的配偶带回来让我们见见。”

    “好，我下次就带他来。”姜毓喜悦道。

    姜铮孺正要不满，就听见姜毓说。

    “我之前问您跟母后，为什么会我记不清小时候的事情，您跟我说是因为人鱼本身记性很差。”说完，姜毓抬眸望了望两人的神色，见两人神色仍然没有变化后，才接着说，“但是我去到人类世界后，频繁做梦，梦里经历的那些都非常真实，而且恰好是我记不清的那段年龄段。”

    姜铮孺听着，眼底暗色不断翻涌。

    他之所以不让他的孩子们出海，就是因为人类狡诈，性情多变，以及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