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_第97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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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陌生,里面植的是风信子,可惜已过花期,花瓣已经凋零了。

    没听钟衡说过他喜欢什么花,看样子,其实他也喜欢风信子。

    “少爷,回神。”章愿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中止掉他漫无边际的思绪:“测了体温吗?多少度啊?”

    “刚测了,四十。”

    “人都得烧迷糊了。”章愿皱眉,拿出个小药瓶:“一日三餐,一次三片,让他吃了。”

    祝深接过了药瓶。

    “他怎么会烧得这么重?”

    “他今天淋了一个上午雨。”

    章愿啧啧称奇:“今天?那么大的雨?他淋了一上午?不烧他烧谁啊。”

    祝深瞪他。

    章愿见祝深有些生气的意思,便说:“把他手拿出来,得挂个水了。”

    祝深将钟衡的左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掩实了他的被角,想了想,又从旁边移了个衣架来方便挂药瓶。

    章愿打着手电看钟衡扁桃体,发现祝深在他身后忙活,不由得道:“行啊少爷现在知道疼人了?”

    祝深没有理会他的揶揄,只问:“严重吗?”

    “你说呢?他都烧晕了。”章愿打开医疗箱,开始配药水,见祝深心情低落地坐在沙发上,意识到自己语气可能有点冲,又道:“你好好照顾他就没事。”

    本以为祝深听了会嗤之以鼻,哪知他竟乖乖道:“好。”

    章愿抬头看了他一眼,疑心自己听错了。

    祝深却不再说话,拿着钟衡床头的水杯,走出了门外。

    章愿道:“我也要喝。”

    却没人理他。章愿笑了一声,盯着祝深的脚步却轻轻皱了眉。

    婚后的小少爷好像成熟了不少呢。

    什么政治婚姻啊,网上都瞎扯啥呢?

    祝深端着水杯进来时,章愿正给钟衡绑压脉带,拽了个结,瞬间将隐在钟衡腕上的青色血管给逼现了。

    只见章愿弹了弹针管,尖细的针头便扎在了钟衡的手背上,他迅速用胶带固定好了针头,调好了药水的流动速度,终于放下了心。

    “这要打多久?”祝深望着衣架上挂着的两个大药瓶问。

    “三个多钟头吧。”

    祝深点点头,将刚才的药喂钟衡吃下了。

    章愿又不放心地叮嘱道:“打完了空瓶了你就再插一个新的药瓶——你会插吗?”

    “会。”

    “那行。”

    祝深见章愿转身,以为他要走了,便说:“我送你下去。”

    哪知章愿绕到他的药箱边摸出了个透明的药瓶,把祝深拽到了沙发上坐下:“走什么,吃药。”

    祝深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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