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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放着一个榨汁机。

    你今天没上班？rdquo;

    她靠在厨房的柱子上，出声询问。

    纪泽阳手里动作不停，把切好的橙子放进榨汁机。

    两个透明的杯子被放在旁边。

    起来了？rdquo;

    他把榨汁机里的果汁倒出来，经过她身边时才说，等下我送完你上学，我再去公司。rdquo;

    程灿唔了声，纪先生，你绝对可以评选上年度十大有责任监护人。rdquo;

    他举起手中的果汁，递给她，谢谢夸赞。rdquo;

    两人坐在餐桌上用餐，一切都很平和，寂静，协调。

    程灿喝完最后一口果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觉得她这个月可能会长胖好几斤。

    纪泽阳的车停在小区外面。

    看来他早上出去过，那么他起的可真早。

    在这方面，程灿一直很佩服对方，她佩服每一个早起的人。

    他帮她打开车门，才走到另一边上车。

    好用吗？rdquo;

    车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纪泽阳开口问道。

    什么好用？rdquo;

    程灿开始没听懂，等男人的目光不停划过她的脸庞，她才若有所悟。

    她直接询问，那是你买的？rdquo;

    不是。rdquo;

    她猜对了。

    看来你没跟你的女助理交待明白。rdquo;她打趣对方。

    纪泽阳微微蹙眉。

    她接着说道，她可能以为你是准备送女朋友礼物，你要知道，我才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没必要那么早就准备化妆，而且学校应该明令禁止。rdquo;

    抱歉，我不太懂。rdquo;

    只是在他模糊的一段记忆中军训后，偶然才能搜索处那么一段，女生抱怨太阳太大，皮肤都被晒黑，话语中提到防晒，护肤等词语。

    没关系，我觉得你做的已经很好。rdquo;

    真的做的很好。

    也许是她的父亲老程，都不会如此仔细，注意到她军训时期的护肤情况。

    第5章 陈起

    她到达班级时，里面已经有许多人。

    佟雨坐在一个靠窗处对她招手，灿灿，这边。rdquo;

    她穿过一排排桌子，能感觉到许多人的目光从她脸上身上划过。

    然后，响起细细碎碎的议论声。

    怎么来这么早？rdquo;她把书包放下，才看向趴坐着的佟雨。

    今天帝后二人歇在寝宫，不得不早起。rdquo;

    程灿面露同情。

    你擦没擦防晒霜？rdquo;佟雨手在她脸上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