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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为赵瑾年着想过吗？还是只为了自己呢？

    满意挑好一大袋子大虾，赵瑾年拎着去称重结款，回头看原本跟着自己一步不离的人还在原地发呆，那盯着某处放空的眼神让他看了有那么一瞬间的心疼。

    拎了东西，赵瑾年再次骂一句自己没出息，走到了白朝跟前：“走了，再去买点鸡蛋。”

    白朝回了神，看着面前的人，眼角有些泛红。

    “喂。”赵瑾年看着他的眼睛顿时有些慌乱，“怎么，我没说什么吧？”他还委屈地不行呢，怎么还搞得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白朝眨眨眼，努力压下去因为内疚的眼中的酸意，然后开口道：“去趟商场吧，没有厚衣服。”

    “哦。”赵瑾年点点头，又仔细瞧了一眼白朝的双眼，确认没有什么情况才转身向外面走去，“那就先不买鸡蛋了，不好拿。”

    “嗯。”白朝应了一声跟上。

    前面的人背影一如既往地宽广，看一眼就很踏实。白朝默默想，这么好的他，现在是自己的。

    不是理所应当，而是老天垂怜。

    再次坐上粉红的后车座，白朝伸出手将前面的人抱住，头靠在他的肩上。

    赵瑾年想拉了他的手揣自己兜里，却没有拉动：“怎么？”他终于发现白朝情绪不太对，不是普通的闹脾气。

    “快点走。”白朝开口道。

    白朝声音闷在他背上，听不出太多情绪，赵瑾年捏了捏他的手，长腿一蹬嘴里道：“抱紧了。”

    粉红色的自行车停在商场前，赵瑾年找地将它往一大堆自行车电动车里面一塞，拉着人走进了商场。

    “衣服在三楼，这边。”赵瑾年熟门熟路地领着白朝上了长长的扶梯。

    这个商场白朝没来过，那就是赵瑾年自己来的了。来到这里的衣物大多都是他自己置办的，因为他作为体育老师空闲时间比较多。

    “买个外套，你厚裤子只有一条，再买一条，还有内衣，也该换了。”赵瑾年在白朝身边掰着手指头数着。

    白朝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上。

    赵瑾年皱起了眉，今天的白朝太反常了，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粘人？

    他大手揉揉肩上的脑袋，低声问：“怎么了？嗯？”有什么话都跟他说说，忽然这个样子，他有些心慌。

    白朝只是伸手捏了捏他的外套：“你这外套也该换了，帽子一点都不暖和。”

    “啧，”赵瑾年道，“这还不好办，再给你买个帽子，我记得是在二楼。”

    白朝道：“不行，必须买。”

    赵瑾年：“......那就买，都买。”

    这还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