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_ňO①8.cOм 四、竹青(上)【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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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ňO①8.cOм 四、竹青(上)【H】 (第2/2页)

的时候,却多是她在宫里傲然的模样。

    她自小便一脸写满了生人勿近,连修成一朵妖花也是之后的事。

    “师兄这是在威胁我?”

    “不敢,不敢,”顾千帆眨了眨眼,笑嘻嘻道:“这叫做……盛情相邀。”

    明溦冷笑一声,一瞬不瞬回看着他。就当顾千帆以为自己又将这小祖宗惹毛了的时候,明溦推着他的肩,又照着他的嘴唇咬了下去。如此一来,事情便再无转圜余地,便是连他算算计多时的京中之事,或者她此行的目的都变得无关紧要。

    他将他推到回廊跟前的木柱子上,右手探向她的衣襟,左手捉住她的手腕。明溦咬了一口他的唇角,血腥味从二人口中蔓延开。宽阔的屋檐挡在二人的头顶,她的衣衫大敞,竹绿色的抹胸露了出来,而那光滑流畅的锁骨和肩膀线条一半露在数九寒冬的大冷天里,一半藏在衣襟之中。

    “唔……”

    猝不及防地,明溦将他推离开,扬了扬下巴。“让你碰了么?”

    顾千帆被她变脸如翻书的速度搅得目瞪口呆。

    “师妹这是要……坐地起价?”

    他抵在她腿间的硬热已有了昭彰的意思,但偏生在这呵气成冰的冬日,在二人的对峙之中,他假意端着,假装自己成竹在胸,运筹帷幄。明溦嘴角带笑,眸光微冷,道:“为何竹青的解药只有一年,为何信中对京师的形势只字不提?宫中到底发生了何事?大祭司又在何方?”

    提及祭司二字,顾千帆的脸色也有些黑。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胸口。顾千帆心知若她执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就算再是兴致冲冲也只能jian尸——甚至连jian尸都不如。她说不准还能坦坦睡过去。

    “我不知道。”他果断道。

    明溦挑了挑眉,摆明不信。

    “我只负责将解药带给你。其余之事,你若实在好奇,何不自己往宫中看一眼?”眼看她的表情由嘲讽变为生吃了苍蝇一般的嫌恶,顾千帆忽而心下苏爽,懒洋洋又撩了一把她的头发,道:“或者你也可以理解成,你师兄想cao你想得很,这才把你喊了过来。反正你每每来往我这里的时候,不都正是春宵一刻……”

    “啪”地一声,明溦扬手便扇了他一巴掌。

    顾千帆坦坦受了,不闪不避,他的脸上刹时多了一个掌印。他毫不介怀,偏过头哈哈笑了两声,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师妹,你若有气,何必又撒到师兄我的头上?迫你的人不是我,让你远离故土的人不是我。”

    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指顺着她的额头,鼻尖,嘴唇,脖子一一点过,最终又停在了她的锁骨上。明溦并不算瘦弱,她的锁骨线条十分流畅,手臂向后伸展的时候,凹下去的部分仿佛可以掬一捧水。

    “将你调教成这幅模样的人也不是我呀。”

    “……顾!千!……”

    顾千帆好整以暇,cao起一旁的水壶往明溦的身上浇了下去。如此一来,二人衣衫尽湿,她的肚兜上晕开了一片深。

    他俯下身,隔着里衣咬上她的rutou。

    小院中的桂花树只剩了空荡荡的枯枝,树梢上挂着白霜,小院里冷得入骨,院后的回廊中安安静静,落针可闻。

    明溦一手撑着身子,将另一只手到了嘴边。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压抑的呻吟较身上的人听来更像是徒然的抗拒。她凭什么抗拒?毁了他似锦前程的是她,令他重伤难愈,每月需承受蚀骨之痛的是她。爬上他床的是她,将他一脚踢开的更是她,她又在挣扎什么?

    顾千帆心下恼怒,扯下明溦的里衣,隔着肚兜就着她的rutou泄愤似地咬。冬日的渝州城太冷,连他的手掌与体温也一道冷了下去。

    他今日耐性甚好,隔着她的肚兜细细舔舐。若是放在平日,他断不会这般耐性,但今日实在太冷,而她口中竹叶的酸涩味道尚未褪去。渝州城的灯火依稀亮了起来,院中光秃秃的桂花树也被渡上一层柔黄,明溦既不享受,也不抗拒,她仰起头,目光清冷,若有所思。

    “……靠。”顾千帆气急:“你能不能有点反应?”

    明溦讶然挑眉,抓着他的肩,面上八风不动,丝毫没有动情的样子。

    “可以。但我有一事不明。宫中之事,布局十几年皆在朝中,如今究竟是吹了什么邪风,竟又将手伸到了傅琛的头上?他远离朝局十年,还不够那些人安心么?”

    “……”

    他气急败坏,怒火滔天,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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