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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夜总会来了变态哥 (第2/2页)
奶子压到人脸上,能把客人憋死。如果连“哈尔滨”都收拾不住,硬要撒酒疯,比如在包房里就亮家伙,霸王硬上弓,或者借口小姐不配合,服务不热情,想要赖账的,“妈咪”会打个电话,叫上几个左青龙右白虎的“花臂哥”来收拾。“花臂哥”其实只是吓人,不会动手打人的,打架斗殴的事情,会让管我们这一片的派出所警察哥哥很不开心,所以,“妈咪”会干脆打电话请派出所的警察哥哥来一趟…… 最见不得那种戴眼睛的,要么说自己是“警察”,要么说自己是“专家”,要么说自己是个“官”…… 那种人,一见到真的警察,立马就软了,恨不得跪下去叫爷爷。 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刚才说的那个笑话,就是“哈尔滨”教我的,她跟我说,她是个“二人转”演员,“二人转”都是一男一女两个人演,她是师傅,带了个小白脸徒弟,后来那小子“火”了,不要她了。她就一个人出来混了。 “哈尔滨”什么荤段子都能说。她说都是当年在舞台上练出来的。 2011年那个六月的夜晚,四哥来的那天,“哈尔滨”是第二个被他轰出来的小姐。 四哥是一个人来的。 四哥三十来岁的样子,四哥很帅,四哥不戴眼镜,四哥穿西装,还打着领带。 四哥不喜欢笑,但是他真的笑起来,挺好看,像个大大的男孩。 第一个被他退回来的小姐是“小重庆”。 我想,小重庆错就错在一进包房,就建议四哥点酒。四哥也许把她当成“酒托”了。 那时我站在走廊上,透过包房门上的圆形玻璃窗偷偷往里看了一眼,我一看就知道,四哥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把手往小姐裙子里伸的人。 “哈尔滨”是第二个被退回来的。我想,“哈尔滨”错就错在一进包房,一屁股就坐到四哥大腿上,四哥是担心被“哈尔滨”给强暴了。 四哥把“哈尔滨”从腿上给推到沙发上。 “哈尔滨”说:“大哥,我们喝点,含在包房费里的,不用多给钱。”她斟了两杯啤酒,十个红红的指尖托着,朝四哥递过去。 四哥说:“我不喝。” “哈尔滨”说:“哥,我先干为敬。” 喝完之后就逼着四哥喝。 四哥说:“我痛风!” “哈尔滨”说:“哟,年纪轻轻,你痛风?除了痛风,怕是别的地方也不行吧。” “哈尔滨”说着,大大咧咧地往四哥的裆里摸去。 四哥抓住“哈尔滨”的手,举起来,让“哈尔滨”的手指着包房门的方向。 再纠缠下去就没意思了。 出来后,“哈尔滨”唧唧咕咕地笑:“那小子变态,真变态,凑上去让他摸,他都不摸。装啥装呀?你们说,变态不变态?不过,那小子真鲜,让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小重庆”认真地说:“他不是装,是真帅……对人也挺好的,问我,小meimei,你还没成年吧?” “哈尔滨”伸手在“小重庆”的腮帮上拧一把,怪声怪气地说:“小meimei,你还没成年吧?嫌你小,那就是嫌我老喽……” “小重庆”那年才16岁,职高没毕业,就出来“混社会”。 场子里的名字都是地名。她们叫我“小昆明”。 “哈尔滨”一转眼看见我唔着嘴乐,抻手在我的脸蛋上也拧了一把: “小昆明,小鲜rou留给你吧。你不老也不小,刚刚好。” 我跟妈咪说:“我看这个人不变态,我去陪他吧!”退了两个小姐,连“哈尔滨”都退了,还说不变态,也就我敢这样说。 “妈咪”生病似地“哎”了一声,然后说:“你去试试吧,有事了,就叫我。” 我笑得很开心,我说:“不会有事的。这就一来办事的。” 我的意思是,这种人,就是来这里挑个中意的小姐,带走。这种人目的很单纯,来夜总会不是喝酒唱歌的,就是一嫖客。 “妈咪”摇头,说:“他可不是来办事的,这小子,水挺深。” 我说:“放心吧,不是条*子。” 我说的“条*子”,指的是警察。 “妈咪”说:“那指定不是,条*子没这么干净的。” 我笑得弯下了腰。我跟妈咪说:“我去一下卫生间先。” 妈咪在我身后说:“小心点喔,小昆明。”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上去再安全的男人也说不准就是大色狼。我在卫生间里,往内裤里贴了条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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