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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H (第2/2页)
的皮rou,像是恨不得把他cao死在身下一般。 徐安连在昏迷之中都本能地求饶,哆哆嗦嗦着哀求与拒绝,可他却狠狠地扼住了他的挣扎,逼出他绝望的哭泣与呻吟,又将他从浮沉的梦境之中拖回来,将他cao醒过来面对欲望的折磨。 后头彷彿失禁一般地感觉让徐安颤抖了起来,他很快地想通是怎么回事,心里满是屈辱的感觉,恨不得一掌劈死罪魁祸首的苗临,可紊乱的内力让他根本提不起劲来,最后却只能委屈地以手遮脸,咬着牙根细细哽咽。 苗临这时才真的彻底清醒过来,心慌胆战地抱紧伤心的徐安,满是悔恨地直道歉,又把人抱在怀里亲亲蹭蹭地安抚。 可吃遍苦头又受尽委屈的徐安那能轻易释怀,他吃力地抬起手抵住苗临的怀抱,可到头来却未真的推开,反而是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哭泣。 他这段时间确实被苗临给宠出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娇气,觉得受了委屈,第一个反应却是要人抱着哄,像个撒泼的孩子一样张口咬住了苗临的肩,可却没几分力气咬出血来,只是无声地表示控诉。 苗临看他是真的难过也慌了手脚,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帐,徐安刚愿意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又得寸进尺上赶着把人给欺负得哭了。 可真正让他感到胆颤心惊的,却是自己一点都不后悔这样对他。 他太想要独佔徐安这样好的一个人了。 想要抱着他哄着他,让他将所有的柔情蜜意温柔繾綣都只给自己;想喝他的血吃他的rou、嚐尽他的每一分滋味,想将他藏在自己的肚子里头,让他在自己的心窝里安家哪儿都不去。 哪怕别人只是看一眼,苗临都觉得自己嫉妒得要疯,更别说是允许他人在脑海里意yin着徐安的美好。 这是只属于他的心肝宝贝,他用尽手段将他留在身边,一点一点将他自青涩懵懂调教到如今可以同他一起享受欢爱的模样。 可偏偏徐安的温柔与纵容对他而言并非救赎,而是在在提醒他,这样的黄粱美梦是有期限的——穷尽此生,他不会爱上苗临,更不会属于他。 徐安对他的恨应该是凌驾于一切,他的意乱情迷对苗临而言,不过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折磨手段。 他不屑苗临捧上前去的一颗心,可他偏偏会对他笑,会愿意对男人展露他的美丽与温柔。 他一次次地给予苗临希望,却又亲手辗碎一切,虽然型态略有不同,可徐安也确实地再逼着苗临往绝望的深渊前进。 越跟徐安待在一起,苗临就觉得自己越疯,他太想要徐安爱他了,可不管有意无意,青年的若即若离就是一种让他上癮的致死慢毒。 他总在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他亲手逼死了徐安的一颗心,如今反过来,要由自己来嚐对方给予的煎熬滋味。 就如同此时,哭累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青年,明明该是要发一顿脾气的,他却轻轻地抬手抚上苗临的脸颊,半梦半醒间讨了一个安抚的吻,含在唇间一句低语:「苗临,你今天很不对劲……你在不安什么?」 一句关心,像一隻看不见的手攥住了心脏,勒得隐隐作疼。 「子归……卿卿……」苗临嘶哑地喊他,如泣如诉,带着说不出口的深刻情绪——他不愿告诉徐安,他甚至曾想过,要找个没有人烟、风景秀美之地与他同归于尽。 如果只有死亡才能让徐安毫无芥蒂地留在他身边,苗临愿意同他一起共赴黄泉。 天傀寄主并非真正的不死不灭,只是在遇着徐安之前,他贪恋着人世不捨得死;直到遇见徐安后,他才知道,轻如鸿毛重如泰山的这条命,都不如他一个回眸凝望来的刻骨铭心。 徐安理应是翩然过客,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点浓墨,雋永流长。 徐安没有等苗临的答案,情绪缓过来后只觉得疲倦,他将双手绕过他的身体,轻轻地搭在他的腰窝上,满是放松地枕在他怀里,淡色的唇瓣顺着冰冷的唇角往后一滑,在耳边落下一个很浅的吻。 像教导一个不懂事闯祸的孩子一样,带着哑的嗓音细细软软地,没有责备,只有满满的温柔,柔柔弱弱地在他怀里闭上眼,声音淡得彷彿像是梦话:「以后,别这样对我……像要被什么东西彻底吞噬一样,我不喜欢……」 苗临沉默了很久,直到怀里的人支撑不住,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他才依依不捨地放下他。 他取出水囊嘴对嘴哺餵了徐安两口水,又小心翼翼地将他重新抱回怀里,指掌轻轻地拍拂背脊,无声地安抚哄他入睡。 可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却都是徐安最后的那句话—— 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喊醒他,想问问他,是否,自己可以有所期待? ——叁年之馀、再有以后? 可他不敢,徐安一手编予他的美梦,那怕是谎言,他也不捨得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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