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调洗罪_第三十一章 大闹一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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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大闹一场 (第1/3页)

    有一种事是很多人都没有体会:被无意识的窒息。

    你的脖子上有一种可怕的压迫感,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几乎瞬间涌起的可怕的压力,感觉就像要把你的脑袋从里面炸成碎片。那是被困在你大脑里的血液,就像想要从关塔那摩的冲出来的暴徒。疼痛会随着心跳的快慢而起伏。

    不管你是一个苗条超模还是一个服用类固醇的职业摔跤手,都会如此。因为这不是力量或意志力问题――这是一个简单的生理问题。如果你是人类,你就需要呼吸,否则就会倒下。适当程度的窒息会让你在四五秒内从凶猛好斗变成不省人事。

    当然,如果扼颈者想让受害者受到更多伤害,他们可以在掐脖子的时候不那么认真,这样会花更长的时间。

    我让你猜猜哪个是剥皮行者喜欢的。

    我挣扎着,但我还是尽量节省体力。我无法挣脱剥皮行者对我脖子的紧握,那堆废墟不断的隆起和移动,然后那个剥皮行者从废墟中坐了起来,就像一只北极熊从雪下的窝里爬出来一样,轻松的把它甩了下来。剥皮行者噩梦般的长胳膊垂在膝盖下面,所以我至少有一部分时间让我的手和膝盖撑一下地面,防止我的脖子在承受自身重量的压力时向下折断。

    我听到了靴子接触地面的声音。那个剥皮行者发出一声低吼,漫不经心的把我扔起来,让我的头往墙上撞。视野内旋转的星星和新的痛苦淹没了我的知觉,然后我感觉自己在空中坠落,四肢乱蹬,似乎只有在物理层面上才与我的身体相连。

    我茫然的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那个从门厅出来的保安从拐角处走过来,他肩上扛着一把突击□□,脸贴在枪托上,枪管对准他的视线随及之处。当他看到剥皮行者从废墟中爬出来时就站住了。值得我称赞的是,在他开枪之前,犹豫了不到一秒,让我有时间掉到能躲开子弹的地方。

    子弹穿过大厅,离我很近,我一伸手就能碰到它们。那个剥皮行者跳到一边,我只能一团浅黄的模糊物从墙上弹回去,朝枪手扑去,它的形态正在改变。接着,它腾空而起,身体也随之变形,一只汽车大小的蜘蛛沿着天花板朝安保人员爬过去。

    这时,他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急忙跑了起来,迅速绕过了一个拐角,那个剥皮行者紧紧的跟在后面。

    “现在!”一个人喊道。

    这时剥皮行者追到了两个走廊的交叉口,一声突然的轰鸣使走廊里充满了噪音和光亮。子弹从拐角的某个看不见的地方射进地板、墙壁和天花板,空气充满了硬木碎片和碎石膏。

    剥皮行者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哀嚎,表示痛苦和愤怒。接着枪声达到了雷鸣般的、疯狂的高潮。

    然后枪手们开始尖叫。

    我试图站起来,但有人把这个房间的气流弄得不太正常,我又摔倒了。我一直在努力,因为我清楚,不管是谁把这个大厅弄得像个自助洗衣点的烘干机,最后都得把硬币用完。利用这堵墙,我成功的站起来,让自己的膝盖不要在不需要的时候乱打弯。

    我听到身后有轻轻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的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我睡眼惺忪的看到了三个苍白、低调的身影静悄悄的从剥皮行者在上面地板上挖出的洞里跳了下来。第一个跳下来的是加尔文·古铁雷斯,当他一声不吭的蹲下时,悄悄的往旁边躲开。他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看上去又冷又危险。

    另外两个也是吸血鬼,他们苍白的皮肤闪烁着怪异的光芒,眼睛像老旧的银币。我猜他们现在是午夜状态,在吸血鬼的时间,他们不喜欢被从床上弄起来。玛德弥亚只穿着关节处被磨破的睡衣,头发挡住了一只眼睛,他还带着一把狩猎矛。

    最后一个似乎比另外两个稍矮,更瘦一些,她大概就是凯莉。她穿着一件男式衬衫,刚才跳下来的时候被钢筋刮破了一道,口子边缘有蹭到的锈。她的长发乱蓬蓬的,在睡梦中乱成一团,没有来得及整理。她手里拿着一把看上去很奇特的剑,那把剑的剑刃是波浪状的,给它设计剑鞘的人

    在没有任何可见信号的情况下,他们在同一时间开始向前挪步――这是一种潜行,一种野生的食rou动物的动作,带着明显是预备伏击前的谨慎,在完全寂静中向前潜行。

    当加尔文走到我面前时,他停了一下,用冰冷的银灰色眼睛扫了一眼我的伤口,露出了发现受伤猎物的狮子般的表情,但很快收起来。他低声说:“趴下。”

    没问题,我现在晕头转向的,趴下是最简单的事。

    随着最后一阵断断续续的枪声,尖叫声停止了。安保人员摇摇晃晃的从拐角处走过来,他的头发、脸和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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