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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晗能说不方便吗？那肯定不能，只能说看池邺檀的时间，池邺檀现在正在为《女相》剧组忙碌。

    顾栩表示会让公司联络池邺檀，可以等池邺檀的时间。

    顾晗就更没有给池邺檀挡掉的理由了。他大哥投资《女相》，能让人观察池邺檀几个月，而老四这个网游一做可不是几个月的事，可能就是长年合作，就算不用池邺檀天天去报到，也是会时常联络的，也方便了顾栩长年累月地观察池邺檀是不是个可靠的人。

    顾晗：行吧，你们自己联系，我不管。不过他真的未必有空。

    顾栩：没关系，我们公司又不只开发一款游戏，这次不行，以后还有机会。

    顾晗还能说什么呢？不过这也算是他弟弟的让步了，至少没有上来就难为池邺檀。

    因为坚实地迈出了信任的第一步，顾晗和池邺檀的感情也更为稳固了。池邺檀再次提议让顾晗跟他去剧组小住，这次顾晗没有拒绝，既然休假，那就好好休吧。

    两个人是周日晚上回的剧组，见顾晗也来了，剧组的人都露出意料之中又非常理解的表情，也都对顾晗报以热情的笑容，能说得上话的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顾晗也一一回应了，亲和力那是长期锻炼出来的。

    周一，医院来电话，表示已经查明情况，那位女患者的确患有妄想症，她的家人已经赶来，且已经证实女患者之前就有这种症状，经过治疗已经好了，但不知怎么又复发了。心理疾病复发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也不能怪人家，没有人希望自己生病，所以顾晗也表示理解，接受患者家属的道歉，不追究了。

    “还有一件事。”副院长说，“院里已经查明，把事情放到网上的是你们科室的小赵。”

    顾晗非常惊讶，他以为是当时围观的患者拍的。

    小赵和顾晗同届，但不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只是实习的时候分到了同一家医院，后来两个人一个分去了心外一科，一个去了心外二科。去年顾晗他们科室因为有个医生身体出了问题，不得不辞职休养，小赵就被调到了他们科。他和小赵接触不多，但也没有过冲突，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

    副院长叹气：“小赵说是嫉妒你人缘好，把你当成竞争对手和假想敌，才做了这种事。医院会对他做出相应的处分，也会把他调出你们科，你要是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副院长也是无奈，这事不知道怎么惊动了上面，不仅他们被督促尽快查明真相，连警局那边都被督促尽快弄清楚热搜问题，导致他们两方周末都没能休息。不过总算是查明了，对各方也都有个交代。

    顾晗第一次发觉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