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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寒秋在旁边说。

    显然他是在论坛里浪完了才发现自己冷落了小领主很久。

    五苏x掉商店的半透明框框，手指安静乖巧地缩在袖子里。

    那双大眼看着寒秋。

    寒秋莫名感觉到了压力。

    “寒秋，喜欢这里吗？”五苏照例用了这个开头。

    他已经用这个开口去“慰问”（sao扰）过其他五位子民，并且成功吓到了里面所有归属于旅人的人。

    寒秋不同。

    他直接笑出声来，他坐在炼金工坊商铺的柜台前，他的身后是琳琅满目被创造出来的炼金药剂。不同炫目色彩的药水靠在一起，隔壁的柜子是专门存放原材料的，之前和流浪商队交换最多的就是寒秋。他买走了很多原材料。

    寒秋喜欢现在的日子。

    “怀念过去自然是有的。”寒秋揉了揉自己的乱发，狡黠地冲着五苏眨着右眼，“但是米娜他们不知道，论坛里的人也不知道，其实我是挺喜欢现在的生活。”

    安逸，自然，且不需要在外面奔波。

    寒秋承认自己是作为既得利益者。

    在小领主五苏庇护下的所有旅人都是既得利益者，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他经常逛论坛，也能感觉到那些曾经泡在游戏里的人的惶恐。

    从一个旧有的世界突地跨越到了一个完全不同，有神魔有宗教有旧有的王国的西幻世界，没有彻底崩溃的人就足够坚强了。

    寒秋时常能感觉到论坛上流窜着不安分的躁动。

    假如他愿意承认的话，这些曾经沉迷游戏的玩家们普遍的情绪都比那些从没接触过的人糟糕一点。

    他们或多或少都曾经犯下……

    寒秋深呼吸。

    想起“npc不能再生”这句话并不是简单的事。

    “你很好。”寒秋几乎是脱口而出，从回忆里挣脱。他的呼吸比以往急促了些，但是看起来也更为诚恳了些，“这不该是你的问题，不是你所引发的问题，但是你却为此收尾不是吗？”这个年轻的男人露出一个微笑，“虽然米娜没说多少，但是这个……”

    他伸手点了点自己和外面，“你让我们活了下来。”

    五苏拽着自己的小卷毛。

    “寒秋，你们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的神？”五苏软糯地问。

    小嗓音让他听起来很稚嫩，可寒秋不能再把小领主当做一个初生的稚童。

    不完全是。

    “东方的神佛，西方的耶稣，我们曾有过无数的传说。但以理书中曾记载过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梦见过一尊雕像。这雕像的头部是黄金，胸部和臂膀是白银，腹部大腿是青铜，小腿是铁，而腿部是铁混杂着泥。泥足象征着每个人类都拥有着缺点。”寒秋耸肩，“人是如此，那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