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_南楚缁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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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楚缁墨 (第2/3页)

祸,应该是被大公子教训了,关雎姑娘帮我去瞧瞧。”

    关雎疑惑的朝他看了眼,没有多问,应声便退了出去。

    他再去看宛葭月,人半靠在桌上,手中拿着青梨在啃,对着自己的画像傻笑。

    “我要找人给装裱起来。”丢下手中剩下的半个青梨,匆匆的将画纸卷起来,立即的起身着急忙慌的出门。

    李衡连句话还没说,宛葭月就窜到阁外廊下,无奈的冲着她的背影轻柔一笑。

    回身到楼上,曲九复和池渊在矮桌边对酌,几壶酒喝的差不多了,池渊的脸颊染上淡淡醉红,见到他上来,忙起身,步子还算稳当,脑子也还清醒。

    曲九复笑着道:“池渊这小子酒量不行,才三四杯就喊着醉了。”

    李衡白了他一眼:“进来。”朝书房去。

    曲九复起身拍了下池渊的肩头:“去让人多准备几坛缁仙酿,晚上我教你喝酒。”进了书房。

    李衡已经从书案里侧取出了一封信递过去:“这封信送到西北军长平侯梁摧之的手中,让方添独身一人去,告知他,务必亲自交到长平侯的手中,若信有失——不可连累长平侯。”

    曲九复看了眼信封,并无署名,猜到此信内容绝密,面前人现在的身份无论和朝中谁联系,都必将累其为他谋逆同党,引来杀身之祸。

    这所谓不连累长平侯,便是让方添在信有失之时,以死相护。

    方添在九楼时便是面前人身边的护卫,他入主东宫,方添并没有跟随身边,而是被他留在宫外任命,处理暗处的事情,很得他信任。现在做出这个决定,这封信分量之重可想而知。

    他还是几分疑惑:“长平侯在朝素来见事就躲,你和陈王一党争斗这么多年,他也装傻充愣的看了这么多年,从不置一词。你如今处境,这信他会当回事吗?”

    李衡笑道:“他躲事却不怕事,而且他躲的是朝中的尔虞我诈,他对大周的赤胆忠心毋庸置疑,这信关乎大周西北,他不会拒绝。”

    见他自信满满,他便不再多言,将信揣在怀中离去。

    李衡看了眼那卷平狄策,他做的暗标完好无损,显然未有被都动过。目光朝外望去,池渊端着茶水进来。兴许是酒劲上来,步伐有些虚晃,未蹙眉头,表情几分难受,端茶盏的手不沉稳,茶盏和盏托轻磕几声。

    “不会饮酒还陪曲公子喝什么酒,满身酒气。”

    “公子恕罪,池渊不会再有下次。”

    李衡挥了下手,池渊便立即退了出去。他最清楚公子不喜饮酒,更不喜身边的人身上沾染酒气。满东宫,也就只有曲公子是个特例,主要也因为公子教训过多次,曲公子誓死不改,公子心宽便也由着了。

    不多会儿关雎过来回话,顾小寒如今还在顾惊蛰的书房,里面的情况她不敢去打听。

    李衡朝外看了眼,天色不早,感叹道:“五公子去了大公子书房也不短时间了,你们家主也不过去瞧瞧,可别是教训的狠了。”

    关雎垂首抿了抿唇未答。

    李衡看出她是个嘴巴严的,之前也必然得过吩咐,不乱言语,他也不探问,命她退下。

    *

    顾小寒跪在书案前,抱着一位端庄淑娴的少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着委屈:“大嫂你再不来就见不到小寒了,大哥就把小寒给打死了。”

    少妇人半搂着他,心疼的拍着他的头哄着,然后又对书案后黑着脸的顾惊蛰温柔劝道:“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小寒已经知错了,就别再罚了。况且那娄公子也是个纨绔,斗鸡遛狗,打架斗殴没少干,这不全怪小寒,是娄公子先挑的事,技不如人被打也是应得的教训。”

    顾小寒立即的哭声附和。

    顾惊蛰见妻子如此护着,对幼弟这么的疼宠,倍感无力。如果自己再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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