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_第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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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节 (第1/3页)

    孙太后常年在后宫,江寒英是先帝为她儿子选的先生,她只在正旦宴上远远见过一次,离得远,依稀记得是个相貌伟岸的男人,她置下筷子,道,“先帝的人,妥当吗?”

    “娘娘多虑了,这满朝大臣不都是皇上的人,”魏濂斟茶过来递给她。

    孙太后就着茶漱口,“嘴儿甜,你不会收了江寒英的礼吧。”

    “臣向着娘娘,旁人的礼算什么数?”魏濂等她漱好口,呈上白巾让她擦手。

    孙太后打着哈欠,冲他伸手,“就定他吧,哀家也懒得折腾了。”

    魏濂握着她的手帮她揩,力道温柔,动作轻缓,“娘娘还招人侍奉吗?”

    孙太后歪着身,眼睛挂在他面上,看着他的薄唇出神,“魏濂,明儿让御医给你看看吧。”

    魏濂手微顿,倒还是将她的手擦拭净,他的神情转成落寞,半晌回了话,“娘娘何必揭人伤疤呢?”

    孙太后也尴尬起来,太监缺的二两rou岂有那么容易补回来,净身房里转一圈,有的根都削完了,再想长出来就是做梦。

    “哀家随口一说,你别放心上,”孙太后道。

    她站起来,魏濂便搀着她到梳妆台前,为她卸钗,“娘娘是为臣着想,臣若这个都瞧不明白,不是白眼儿狼吗?”

    孙太后注视着镜里人,手摸到眼角的细纹上,惆怅道,“到底比不得从前,这皮子也松了。”

    她才三十二,宫里膳食补品不断,也还是抵不住皱纹爬上脸,不得老天爷疼,再大的福也养不住。

    魏濂按揉着她的鬓角,看她放松了,道,“娘娘自个儿觉得,臣眼里娘娘还如韶华,况且娘娘这通身的气韵,可没几个女人比得上。”

    孙太后推开他的手,侧头看他笑,“得亏你是个太监,若齐全,男人们还活不活了?”

    魏濂翘起小指掩着嘴笑。

    孙太后眸中闪过嫌弃,撇过身道,“你去吧,哀家要睡会儿。”

    魏濂俯着身退走。

    孙太后将梳子甩台子上,呸了一句,“好脸皮全生在贱物儿上。”

    魏濂回了司礼监衙门,早有太监备好了热水让他沐浴,他洗身不喜欢人近身,太监再威风,也比别人短一段,身子残缺不爱给人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底下的小太监也没谁敢触他霉头,谁愿意伺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魏濂换了件大袖衫,清爽着身出来。

    汪袁候在厅堂上,一见他,便愁起眉来,“厂督,皇上要将寿王府的大象运进宫来。”

    新帝还是个孩子,爱些新奇的物件儿,尤其钟情养野物,他府里光一个兽园就占了半边地。

    连德喜递了茶来,“老祖宗喝茶。”

    老祖宗这个名头乘着奉承的意思在里面,太监无子,魏濂又是太监的头儿,下头的小太监想往上巴结,照着敬话便尊称他一句祖宗,明里是将他当祖宗一样待着,背地是个什么想头那就无人知晓了。

    魏濂喝一口放桌上,道,“运吧。”

    “……寿王府共有三头大象,若全运进宫,驯兽所估计装不下,”汪袁观察他的面色道。

    魏濂蹙一下眉,“我记得先帝曾在驯兽所里养了几只虎,先帝驾鹤西去了,没准在天儿上还惦念着他的爱宠,送它们一程吧,刚好给皇上的大象腾地方。”

    汪袁答应着。

    魏濂松动着肩骨,问道,“傅家逃走的那个姑娘找见了吗?”

    “……还不曾,”汪袁道。

    魏濂笑起来,“这位傅小姐真能跑,抓着带来让我见见,好歹活了条命,总不能让傅家唯一的血脉再被人杀了。”

    “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

    第7章 七个串儿

    傅晚凝在驯兽所里呆了五天,她被分配给老虎喂食,太监最会门缝里看人,她刚入宫就被分到这里,瞎子也看得出她得罪人了,驯兽所里打理的太监本就少,去了那躲懒的,真正做事的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傅晚凝一进去,脏活累活全指给她,巴不得她全包了。

    傅晚凝一声不吭的接下照料老虎的活计,老虎生猛,她连铁栏前都不敢去,隔老远扔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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