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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君生别离 (第2/3页)

也不会想死啊。”

    少年的尾音带着莫名的嘲讽,似在帮苏棠控诉顾清影的绝情。

    “顾道长可以想象一下,她是怎么拖着那个身子,爬到亭子顶上的。”王了然嗤笑出声,“呵,顾道长应该想过罢,只是害怕这么想,所以想到一半就不敢想了。”

    顾清影缓缓抬手,捂在了心口上。

    下一刻她就飞快起身,一步未停地冲出了王了然的房门,直奔向府门外,上马远去。

    东颜皖端着药汤进来,王了然也正好又雕好一个木人,冷冷道:“还是把药倒了罢。”

    东颜皖道:“您别讳疾忌医啊,眼睛总能好起来的。”

    王了然把小刀夹在指间把玩,轻抛入空,又像看得见一般接住它,“不是讳疾忌医,是不信那些大夫,是药三分毒。”

    东颜皖便不再劝,“公子,为何当初要把消息告诉那个姓柳的?”

    王了然道:“顾清影心智不定,苏棠又是最惹她可怜的时候,若两情相悦,她还能把人送走么?”

    “柳无归拦不住她我知道,可只要他去拦,顾清影就觉得对不住他,这种自命清高的人,身上本就像带着枷,名为道义,不肯随心所欲。”

    “她想把人留下……”

    王了然突然停了话音,思索再三,“她想么?我也不知道……总之她无法处理苏棠这个人,留下,就觉得愧对师父,送走,又会迟疑……”

    “她不是自以为心性坚韧,自以为要负担门中重任,现在有一个让她毫无办法的人,除了把这个人从身边推开,别无他法。”

    东颜皖其实在门外听了多半,“可是在下方才听她说的话……她不是很上心么,分明很感动……”

    王了然点点头,“是啊,可你以为她会怎样——跑回去倾诉衷肠,带着人归隐山林?”

    “呵呵,前辈还没有孩子罢。”

    东颜皖不料他突然问这个,“是,在下尚未娶妻。”

    王了然道:“少主儿时曾喜欢蛐蛐儿,养在一个精致的小罐子里,呵护备至,它稍微懒怠一点,少主就以为它是生病了,急得不可开交。”

    东颜皖道:“这正是孩子心性啊。”

    王了然继续道:“他越来越痴迷蛐蛐儿的时候,师父让我把那个罐子丢掉了。”

    东颜皖一愣,“这——”

    王了然苦笑,“师父其实没有明言,她只是跟我说……少主不是能一直逗蛐蛐儿的孩子,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该做,蛐蛐儿是好玩,可蛐蛐儿不动,他就着急,蛐蛐儿长大了,他就欢天喜地——”

    “将来的一域之主怎么能被这种东西轻易地牵制情绪?”

    东颜皖低头叹了口气。

    王了然也叹了口气。

    “所以我把罐子扔掉了。而顾清影不需要别人给她扔罐子,这个罐子很漂亮,里头的蛐蛐儿很惹人喜欢,它开始牵动顾道长的喜怒,让她心疼,对她来说,这根本不是好事。”

    他抱着小木人起身,“我累了,东颜前辈去那屋子外等着罢,顾道长要把人送走的时候……你可以帮点忙。”

    如王了然所料,顾清影决定尽快把人送走。

    她飞奔回到那深山小屋,推门的一瞬间很害怕里面没有人,甚至还张望四周,怕柳无归真的在这里。

    而推开门,苏棠静静地昏睡在床上——

    昏暗里,看不清她的脸。

    顾清影反手关门,隔绝了山间寒风。

    她在黑暗里摸索着,来到了床前。

    苏棠抱着软绵绵的被子,顾清影探到了她紧握的拳头,上头露出冰凉一点——

    是那支银簪。

    道人莫名其妙地恐慌,伸手去探苏棠鼻息,随后又莫名其妙地安心。

    她摸着苏棠眉上的伤,想象着那只仙鹤的轮廓,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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