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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毓容再次愣了，她还真不知道这事，之前陆曜有什么动向，009都给她汇报。她嫌烦，便不允许009事无巨细给她汇报陆曜的动向。

    *

    此时，陆曜恭恭敬敬陪在启明帝身边，随意逛着陆府。

    “你不用跟着了，我和子明随便逛逛。”走了一会之后，启明帝吩咐对随侍的盛公公道。

    盛公公领命退下，龙影卫早已隐去，明面上只剩启明帝和陆曜。

    “子明，你是不是觉得朕变了？”遣走了盛公公，启明帝问陆曜。

    “臣不敢！”陆曜答得恭敬，启明帝有些失望。

    陆曜又道：“陛下如今是整个天璇国百姓的天，行事自然不能如往日那样只凭本心。”

    “林毓容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陛下为大局考虑想要将她可能带来的威胁扼杀于萌芽时，微臣也是可以理解的。”

    “抓住机会给敌人致命一击，微臣也是认同的。”

    “但子明你还是和朕离了心不是吗？”启明帝看着恭敬的陆曜，神色有些落寞。

    陆曜眼里的犹疑一闪而过，随即道：“臣不敢！”

    启明帝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这次是朕没考虑周全。”

    两人复又恢复沉默，一前一后随意逛着。

    “你猜云画大师会和林毓容聊些什么？”启明帝走走看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陆曜聊着。

    “臣猜不到！”

    “你觉得林毓容会是朕的贵人吗？”贵人这一说法，云画大师也曾和启明帝提过。

    “臣说不准！”

    ……

    “你是不是找过云画大师？”启明帝终于问道正题上。

    “是！”这次陆曜也没再模棱两可的敷衍启明帝，“虽然我与她只相处半个多月，甚至于平常也不怎么有交集，但我观她真心疼爱逸哥儿，逸哥儿也喜欢她。”

    “诚如云画大师所说，小孩子的心灵最是纯净，能凭直觉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善恶，所以我愿意相信她不是一个坏人。”

    “况且，在林家一事上，以她的能力，大可不必非要用确凿的证据将林震和江燕绳之以法，如此也不必暴露自己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

    “那子明是否考虑过，她是否只是在试探，亦或者是她根本就是有恃无恐？”启明帝冷着脸色问道。

    “臣确有这样的顾虑，但臣愿意等云画大师的结果。”

    启明帝哑然，若是他未曾不信任陆曜，未曾想着掌控或者抹杀林毓容，也许今儿不用这么憋屈。

    两人之间再度恢复沉默。

    “陛下，云画大师派人传信，说她那边已经妥了。”不多会，龙影卫送来云画大师的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