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家的长孙媳_第295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295节 (第2/4页)

也必须陈述你的罪行,不可有一字诳诈不实!我问你,你是怎么毒害

    的元同知?”

    “是、是、是在医针上施毒。”

    “所施何毒?”

    “是、是、是……砒/霜……不,是鸩毒。”

    “究竟是砒/霜还是鸩毒!”

    “草民是真不知啊,那剧毒是钱尚书交给草民的,草民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毒。”

    “钱尚书是几时交给你的毒药?可是钱尚书亲手交给你?你们在何处碰面?钱尚书是威胁还是利诱?威胁是用什么把柄威胁?利诱是用多少钱银利诱?”

    “这、这、这些草民着实记不清了。”

    “大胆!”裴琢重重一拍惊堂木:“如此重要的案情,你竟敢企图用记不清三字便蒙混过去,本官看你分明是编造伪供意图嫁祸朝廷重臣,本官依法,可在公堂之上当众用刑,告诫你供述实情!”

    签牌还没掷在地上,柯全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伏倒在地便是鬼哭狼嚎:“怎么还要对草民用刑啊!草民当真是……若早知道会受这牢狱之灾,打死草民当年也不敢答应替元同知诊病……童提刑,您可是答应了草民若草民按您说的口供,担保不会再让草民受皮rou之苦,还能保草民不死,日后只要隐姓埋名,便是不再行医也能衣食无忧。”

    柯全供出这样的“实情”,连殷氏竟然都不觉突然和意外了,不过春归还是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殷氏好半天才冲春归微微颔首,不是她盲目信任周王和赵副使一方,是走投无路的情境下,她先就意识到自己的势单力孤,无论是周王还是临淄王,都不是她和元家能够抗衡的势力,但至少周王和赵副使还愿意替她剖析局势,愿意许诺察明案情,她在临淄王党的眼中又算什么呢?草芥一般,根本不值一提。

    她对周王而言,也同样没有任何价值。

    她的信任与否根本就无法左右情势发展,周王要不是当真决心彻察此案,将害杀丈夫的凶手绳之以法,根本没有照恤安抚她的必要。

    且殷氏也十分愿意为了察明案情,尽她这份绵薄之力。

    她低声说道:“宜人放心,我还撑得住。”

    第647章 原来如此

    刑杖已经没有必要打在柯全的身上了。

    裴琢皮笑rou不笑地斜睨着童政:“童提刑有何话说?”

    “下官并无行为过人犯柯全供述之事。”童政坐得端正,神情也甚平静:“经多位仵作勘验,元同知确然死于针毒,而能下此毒手者唯有人犯柯全,他起初百般抵赖不肯认罪,下官是依法对之进行刑问,从始至终,都不曾加以威胁利诱,且柯全今日供诉,与当日画押签认的供辞并不一致,区别是当日柯全亲口供认,钱尚书并不是亲自收买,而是遣了家人僚属与柯全会面,诱之以巨利,本官也提出了柯全的供诉并不能证实钱尚书的罪行,需要盘问钱尚书,且察找那名自称听令于钱尚书指使的家人僚属下落,但裴尚书却一口咬定钱尚书乃无辜受谤,不应受到鞠问,今日公审乃裴尚书提议,而今却问下官有何话说……”

    童政轻哂:“下官也有一问,同样是人犯柯全的供诉,裴尚书又是为何认定钱尚书必然为受谤,而下官就一定实施了威逼利诱这违法违律之罪呢?”

    公堂上至此,气氛已经彻底不同了,人犯柯全成了不起眼的小角色,主审和监审之间却刀剑相向了。

    这不是审案,这是政斗,到场众人无一不是心知肚明。

    “本官有此断定,当然有本官的理据。”裴琢也还以冷哂:“本官早就提出了自己的主张,柯全原本是孟尚书引见给元同知,负责诊治元同知的旧疾顽症,要说谁更有嫌疑指使柯全杀人,自然首推孟尚书,然而童提刑却根本将本官的主张置若罔闻,且周王殿下又限制身为主审官员的本官不得参涉刑问,岂不是有谤害钱尚书之嫌疑?周王殿下虽贵为皇子,如今又于江南四省行监政之权,然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朝虽不以法家治国,然皇上也曾三令五申诸王公臣子不得违法犯律,本官正是基于圣皇之诫,才以此顶乌纱为押,主张公审,宁冒触皇子之尊,亦必维护国法纲律。”

    说得好番正义凛然冠冕堂皇。

    孟治自然也忍不下去了:“柯全虽的确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