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家的长孙媳_第12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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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节 (第2/3页)

此时能在院中目睹的的设定。

    春归也不是当真心无旁骛,听菊羞大声报出答案,沮丧不已地过来,先瞥了一眼兰亭,才把眼睛转向菊羞,蓦然惊觉那个让她在草丛里寻觅许久的香囊,竟然坦荡荡垂在菊羞的腰间!

    起初只顾着去看菊羞的鞋,竟没察觉她身上的佩饰,原本那个绣着白玉兰的香囊竟被金银花替代!菊羞是藏物的人,一直没离开后院,将藏物佩在身上并不算违背规则。

    “你把你原本的香囊丢去了哪里?”春归问。

    “扔到墙外头去了。”菊羞老实承认:“大奶奶定的规则,可没说不能把随身物品丢弃院外。”

    兰庭微笑:“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经过墙外,瞧见路上有一丢弃的香囊,且以为是府里的丫鬟一不小心遗失的,没有在意,回来后听说你们在玩藏香囊的游戏,又见梅妒佩的香囊是白玉兰,和我刚才见到的一模一样,于是猜到了菊羞的伎俩,有心想帮一帮大奶奶,奈何大奶奶不领情。”

    “愿赌服输。”春归恨恨瞪着兰庭:“大爷不必过意不去,更不用担心我不认帐,你们想听哪一出戏,任点!”

    青萍微微一笑,和梅妒的目光一会,这两个丫鬟倒是心有灵犀,各自拉几个悄无声息就退避出去,不再干涉大爷、大奶奶之间的内部矛盾。

    但一众丫鬟远离小后院,到底没忍住都接连笑出了声儿。

    入深挽着菊羞的胳膊:“菊jiejie也真厉害,把大奶奶都瞒骗过去,你把香囊往自己腰上系的时候,我还以为菊jiejie是打算举白旗投降了呢,这样的明显,还能不被发觉的?”

    “俗语说灯下黑,是大有道理的。”菊羞喜形于色。

    “要是没大爷相助,菊jiejie怕是想到天亮,也估不出大奶奶的谜底。”乘高边笑边道:“我们听大奶奶说道星子二字,可都惊呆了。”

    “是,是,是,若无大爷相助,至多打个平手。”入深表示赞同。

    “不能平手,等大奶奶找遍草丛,就会醒悟过来菊羞鞋上的草屑和泥土是故布迷障,必定会返回仔细观察,大奶奶只是没想到菊羞会这样坦荡,一时才会疏忽,回过味来还能一直不发现?”青萍道。

    梅妒捂着嘴:“无论如何,也多得大爷帮着菊羞,否则遭罪的可是咱们的耳朵……”

    她话没说完,菊羞已然跳脚:“你还是我亲jiejie不是了?”

    追着梅妒就要呵痒,几个丫鬟闹成一团。

    第286章 夏夜难眠

    赵大爷其实并不常常听戏。

    虽则说现下听曲看戏,俨然为市井中最最时兴热衷的消遣娱乐,但有个先决条件,这多为闲人的娱情。纨绔膏梁多闲,所以常请堂会聚众听戏,他们许多追捧的是唱戏的人,津津乐道的是哪个小生扮相风流,何家美旦柔媚多情;名士文人多闲,也不乏流连戏社,他们往往注重唱腔功夫,以及剧目编排;就连耕夫渔樵,并不是终年的忙碌,有时戏班去往村集串演,他们也会结伴围观,多是看个热闹喜庆。

    兰庭不是没有忙里偷闲的时候,可他更多把这娱情的光阴消耗于造植盆景、书写绘画等等喜好,往往只是有推托不得的聚饮,主家有听戏的节目,他才客随主便听上几出。

    就说不上多么的精谙,留心的往往只是唱词,更没有追捧当红戏子的兴趣。

    可就算这样,兰庭一连点的好几出戏,春归都极其木讷的回应“不会”二字。

    兰庭不由挑眉:“辉辉可是有言在先,先说愿赌服输,任点二字也是掷地有声。”

    春归斜签着身,靠在水边的三尺栏楯上,一样的挑眉:“我就是孩提时,偶尔跟着阿爹去市集的戏社凑趣,汾阳城又比得京城,剧目无非就是《牡丹亭》《浣纱记》这类耳熟能详的,挑着自觉动听的,偷偷记下音韵唱词,在家也只是偷偷的哼唱,深恐阿娘听见了责备,观众也无非只有梅妒菊羞,她们两个知道我会哪几段,我才敢说任点,这任点二字哪里敢针对大爷。”

    “我记得那时在汾阳,因为东墟命案,辉辉对吴妻蒋氏的遭遇实怀同情,为给蒋氏平冤,还特意编排几段词曲让人唱来供薛夫人等赏听,想来辉辉过去闲睱时也尝试过谱曲填词,而并非出于急智即兴吧?”

    “都是自己消遣的玩艺,的确也试过用前人的曲词,新谱音韵唱来自娱,大爷想听这些?”

    “洗耳恭听。”

    春归也没那多扭捏:“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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