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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曲雾觞知道那个白莲的真面目。

    她不在物质上亏待他，但是会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他那个时候还小，硬生生的吃了好几年的亏。

    那个女人杀人不见血的手段实在是让当年还是个小孩子的曲雾觞有苦说不出。

    从此之后，他就特别的厌恶这种女人。

    燕雀雀虽然坏，但是她从不耍这些从下水道里带出来的阴招，她坏的一向光明正大，所以曲雾觞虽然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厌恶到骨子里去。

    他把头从燕雀雀怀里伸出来，睁大眼睛看这个一身白衣的下水道女孩，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这不就是林家的那个私生女林楚楚吗？

    这就怪不得了。

    有人说：身为私生子是不能选择的，要是他们可以选择的话，那也一定不会选择当一个私生子，所以我们要用平等的眼光来看待他们。

    曲雾觞一向对此嗤之以鼻。

    那么，一颗菜长坏了，也不是那颗菜可以选择的，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把它和其他的菜一视同仁呢？

    真要知行合一，那就从今天开始去吃烂菜叶吧。

    ——人人平等，那菜菜也应该平等不是吗？

    要是林楚楚有一个系统的话，那么她绝对能听到诸如“曲雾觞好感下降十点”“曲雾觞好感下降二十点”“曲雾觞好感下降到负”之类的提示。

    可惜她没有。

    她一无所觉，还在那里继续努力。

    “可是就算他再好看，他也是配不上雀雀jiejie的啊。”

    林楚楚的轻声细语，话里话外都是在为燕雀雀“考虑”，“曲家本来就比不上燕家，他们还让一个植物人来当雀雀jiejie的未婚夫，真是太过分了！不过如果是曲家大少的话，那还比较说得过去一点。”

    林楚楚俏皮的一笑：“毕竟大少爷才配得上雀雀jiejie你这个大小姐嘛！”

    燕雀雀看了一段林楚楚的倾心表演，觉得自己已经看够了。

    她是比较看得开一点，也不会一见到一个白莲花就讨厌——这个世界那么多白莲，怎么讨厌的过来嘛，与其浪费感情，还不如佛系一点。

    可是就算是佛系，也不代表燕雀雀就喜欢看见一朵小白莲在她面前上蹿下跳的刷存在感。

    白莲花这种花嘛，看看几下就行了，天天看她可是会受不了的。

    ——请给咸鱼一个宽松自在的生存环境，谢谢。

    燕雀雀打算把林楚楚打发走，顺便和她断了关系。

    她不想和这种人来往，要是一个不小心着了道，那可就糟糕了。就算不上当，心里肯定也会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