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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第2/3页)

生的很自然。”

    温火不想听细节,她不想知道小时候跟她叫meimei,哄着她玩儿的哥哥睡她妈的过程,“别跟我说,我没意见,尊重你们。”

    粟和觉得她跟上一次见面不太一样了,上一次在程措饭局上重逢,她还没这么冷淡如果不是因为他跟她妈在一起的事,那就是她跟沉诚的事影响到了她。他说:“你比我上次见你瘦了很多。”

    温火觉都不能睡,当然会瘦。

    粟和提议:“如果中国治不了你的失眠,可以去其他国家试试。”

    温火之前有这个想法,也打听了国外权威的心理专科医院,得出结论德国柏林有个医院还挺权威的。现在她已经没想法了,爱睡不睡吧。

    当她不再因为生还是死紧张在意时,她前方的路突然就清晰多了。

    粟和还想跟她说什么,无意间看到她胳膊上黑了一块,下意识拉起她胳膊:“这怎么了?”

    温火看过去,是沉诚掐的,沉诚手指那么细,掐人却挺疼。

    她又开始生理不适了,紧随而来的就是情绪的不稳定,她想回去了:“我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沉诚迎面走来。

    正好风吹来,秋天的、不粘腻的风,轻轻吹动温火的发梢。那点想要压制下去的不稳定的情绪,瞬间变得猛烈,气势汹汹地压迫而来。愤怒,委屈,怨恨,跳过理智,充塞在她脑袋里。

    沉诚还是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样子,而她温火从头到脚都很狼狈。

    她要走,她不走他们之间一定会闹得很难看,她不想再跟他重复过去的每一幕,她必须要拒绝跟他再有任何接触。

    粟和也看到沉诚了,而他还拉着温火的胳膊,扭头看温火好像不太想见到他,答应了一声:“嗯,我的车在外面。”

    温火跟保险公司已经沟通过了,就跟主管说了一声,说完就要走。

    沉诚去了安保部门,被他们告诉温火现在在停车场,他一来就看到她跟那混血在一起,脸色都不能用不好看来形容。果然是找到替补了。动作真快。

    粟和、温火跟沉诚擦肩而过,温火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眉心无意识地紧了一下,有什么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沉诚攥住了她的胳膊。

    温火停住。

    粟和转身看到,想拿掉他不礼貌的手,却因没他手劲大作罢,改成口头警告:“先生请自重。”

    沉诚不理他,眼看着前方,话说给温火听:“见到老师都不打声招呼了?”

    “谁是我老师?”温火的语气淡又浅。

    沉诚身子又开始沉,拉着她胳膊往B区的停车位走。

    粟和也不松手,“这位老师,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带走她,这是犯法的。”

    如果是以前,沉诚会问温火‘我违背你的意愿了吗’,温火总是会说没有,那时候她还热衷于以他为生活中心,哪怕是装的。现在撕破脸,他不敢这么问了,“我就违背了。”

    粟和突然想用中国一个形容词来形容他这种行为,想了半天没想到,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温火被沉诚强制带走了。

    “你松手!别碰我!我要报警了!”温火挣扎着,但没用,主管他们人已经走了,没人能救她。

    粟和反应过来,追上去,沉诚早已经把温火带上了车,锁了车门。

    多么熟悉的情景,她以前就是坐在这个位置,跟沉诚亲吻,抚摸,koujiao,zuoai……

    粟和过来敲车窗:“你放开她!”

    沉诚抬眼看向他,然后在他的注视下,托住温火的后脑勺,用力吻下去。他就是要吻给他看,他还要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去搅她的舌头,他要让他看清楚。

    粟和在车外看懵了,人都疯了,他要怎么跟阮里红交待,急得用英文骂出来,死命敲着车窗。

    车里的温火也在反抗,推他,打他,打在脸上,给他打出手掌印,才让他放开了她。她喘着气,冷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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