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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挺好。但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爱上他呢?” 沉诚看着这句话,眼眸变了颜色,变成让人一看就脚底发寒的那种。 他打过去:“你现在爱上他了吗?” 温火没有:“我不知道。” 沉诚用韩白露口吻跟她说:“那就快点,让他身败名裂!在你爱上他之前!我钱如期到账,如果你不能帮我顺利离婚,我也不是就能吃这哑巴亏的!你别想好过了!” 温火跟她说了两句话,被她坚定了信念,确实,她不能动这个长久地留在沉诚身边的心思。 她跟沉诚的开始是一场交易,如果沉诚知道,她绝对活不了。她不能因为她想抑制失眠,她馋他,她慢慢习惯了他在身边就忘记这一点。 沉诚对她的好都是建立在以为她是一个解决他寂寞的小白兔的基础上。 等他发现,这只小白兔有一口獠牙,把他从头算计到了尾,他不把她弄死绝对不会罢休。 她为什么不希望沉诚带韩白露参加电影节,他就是要杜绝他们一切和好如初的可能,她怕他们回头一起搞她。她可以解决一次这样的危机,能解决所有的吗? 纸是包不住火的,她长时间待在沉诚身边,迟早会露馅,所以她不能拖了,她得快点结束。 至于失眠,杨引楼那边的法子断了,她可以换一个人,她并没有试过其他人,说不定比沉诚还好用呢?她总得去尝试。 如果不行,那也没关系了,她接受。 她也活的够久了,总不能老天让她死,她还死皮赖脸吧? 她并不是一个消极的人,哪怕会像狗一样活着也要活下去,所以她那么努力想要治病。可就在杨引楼告诉她,她母亲去世多年时,她突然觉得,坚持不住了。 她在杨引楼母亲身上抱的期望太大了,她以为一定会有办法,她一定会睡好每一晚…… 期望太高时,失望似乎是既定的。 她对心理学知之甚少,说到期望,她只会想到概率论和统计学,想到数学期望。可跟她对于杨引楼母亲会有治疗方法的期望是两码事。 在这件事上,她似乎只是出现了认知失调。她凭着现有的条件,去猜测合理性最大化的结果,她以为她稳cao胜券,实实在在地忽略了那些条件的来源是不是可靠。 这一次的打击,让她开始质疑,那么努力地活着,有什么用呢? 为了家庭吗?可他们都能好好照顾自己啊,她存在的价值根本不大。 为了物理吗?她是热爱物理,物理帮她确定了人生方向,但也不是她费尽心机活着的理由。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活下去。 她突然觉得她做得所有事都多此一举,都无聊到了极点。 以前看书,书上说人活着就是在浪费时间,她还不以为然,现在想想,她这些年都是做了什么呢?她看不明白了,她的理智不够用了。 当她出现这种理不明白思路的情况,她会清零思想,想着怎么去结束。 她给韩白露回微信:“沉诚近来给了我很多特权,也提出带我参加晚上的电影节,我没答应,我准备悄悄去给他一个惊喜,届时想办法让现场媒体注意到我们,坐实他出轨。” 沉诚从容地回:“到时候你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温火说:“沉诚不会允许媒体曝光的,为了他自己他也不会,所以这件事只会被小范围的知道。到时候我们俩借题发挥,一起逼他做选择。他被逼到一定份儿上,会答应你的请求的。” 沉诚冷眼看着这行字,打过去:“你为什么认为他能被两个女人逼到一定份儿上?” 温火这段时间这么卖力地撩拨他,她知道看似和谐的相处都只是逢场作戏,她前几天还能冷静地分析沉诚对她这种昙花一现式的好感,她比谁都知道他会爱上她的可能性。 但她顾不上了。 她破罐子破摔了,她想赌这一把:“我赌他或许有一点喜欢我,如果没有,钱我全都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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