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汉神纪_第五十回 叫戍卒鱼狐首义 斩白蛇亭长占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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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回 叫戍卒鱼狐首义 斩白蛇亭长占山 (第5/7页)

中,钉穿了白蛇的天灵盖,一时间,腥污的蛇血狂喷,犹如爆发泉一般,冲天盈地,大地尘土尽是赤色,它翻滚蜿蜒,挣扎不已,越来越没有力气,最后一挺,死了。刘季这才跳起来,再抽出匕首,枭去蛇首,仰天长啸一声“我刘季斩白蛇以起义矣······!”

    子夜,就在那白蛇的蛇血浸染大地的现场,有两名大汉踏月急急赶趁而行,他们俩一个虬须,鼓突的胸膺显示力大无穷般的膂力;另外一位,鹰眼熠熠,轻灵豹行,他们竟然是樊哙和周勃,他们怎么会在这儿疾行赶路?而且,尽力地用衣冠遮蔽自己,一幅不愿别人理会的模样?马上自见分明。

    忽然,他们听到了一阵呜咽哭泣之声,悲戚欲绝,初始呜咽哽噎,后面放声嚎啕,一边哭,一边悲号“我的儿啊,你死的好苦啊······”樊哙听了浓眉骄扬,对周勃道“你听听,有人在哭儿,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周勃侧耳听听,道“季哥使周绁流星快马,隐踪找我们帮忙,道是要命的正事儿,不得耽搁,横生枝节,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樊哙一翻白眼,抢白道“岂能误了正事儿,只是瞄一眼即行。”双手握定周勃,疾步上前。只见得一条巨蛇尸体,触目惊心,残缺蜿蜒,死蛇血污之中,一位素衣素裙,头上白发如银,籫着白玉钗,连眉毛睫毛尽数白色的诡异老太太,坐地拊掌痛哭。樊哙见了,声如洪钟,问讯道“这位老太太,发生了什么事儿?说出来,俺们与你做主。”老妪定神审视他们,哭诉道“赤帝之子杀死了我的儿子——白帝之子······你们能帮我吗?”樊哙听了一头雾水,问道“什么赤帝?白帝?”周勃接茬道“听起来似乎是神明争战,神明怎么会有凡人之气,也整个伯仲输赢?”老妪悲呼“我儿酒醉失心,冲撞了他人,也是不对,但是,罪不至死啊,赤帝子,你休要得意,就是你得天下,我儿精魂不散,也会复仇的。”(这事儿后来发酵,两汉中分,王莽篡权代汉,建立新朝,莽,即是蟒蛇,正是白蛇复仇得逞,此是天意后话),樊哙叹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说些梦呓疯人的话,哎呀,我说这位老mama,你怎么就如此胆儿肥呢?坐拥好大一条死蛇,头也没了,可怜可叹,你就不怕吗?喂,老妈子,这是蛇啊,你说的怎么是你儿子,难道你会生蛇出来?”老妪忽然双眸露出火焰精光,头上白发丝丝自立,咬牙道“原来你们是赤帝之子一伙的,两位王侯,你们竟敢勘破神迹,自有天难,老妇自去也。”双手一伸,三维空间的一切在他的手中,陡然延伸为二维平面,她就这么席转而去,如同卷起一幅轴画“哗哗”有声,然后渺然而逝,化为透明。

    亲眼见得这骇然的一幕,两人作声不得,周勃叹道“果然诡异,但是,我们不管它了,季哥大事要紧。”樊哙木木地道“不碍事儿,好在季哥没走远,前面就是丰西泽了。”两人疾行一程,终于赶上了刘季,未曾叙话,两人只见刘季一身血污,惊问缘故,刘季道“我刚刚斩了白蛇······”

    “斩了白蛇?刚刚丰西泽那白蛇是你斩的?”樊哙惊问,刘季颔首肯定就是他干的,樊哙、周勃突兀间一把拿住刘季的手,扯进营帐,两人纳头就拜,樊哙道“原来季哥龙与母生,我们还一直以为是传言,今天可是见了真格的了,原来你是赤帝之子啊。”刘季惊问怎么会事儿?樊哙示意周勃道“你别闲着,你来说吧。”周勃口齿朴呐,磕巴半天把来时情景说了一遍。事实大概清楚了,顿时,刘季欢心道“看来冥冥中自有天意,我们就更得这么做了,同时这事儿暂且二位知道就行了,此事儿重大,心知肚明,休要夸口弄舌的,弄不好就会横祸天降的,我也恭祝两位得了王侯之威,当然是我们共进退,平分富贵了,那明天的事儿······”说完,刘季招来蒯通,相与认识,便密谋起来。

    且说这砀山山深处,有一处峰头笔立,两边都是山涧,更有葳蕤树林,松榆荫翳,山涧中活水飞流,飞霜喷雪,峰头云生云长,百鸟翱翔。就在这山水临界,高低错综的地方,有一处石头壁垒,危楼渐起的城门下,连同山径鸟道,城墙上建五彩旌旗,旗下尽是手cao戈戟的巡逻走卒,原来这儿就是芒砀山的强人山寨。

    今天在这正厅堂里,赭色的大帷幕高张,正中梁上高悬一匾额,隶书“聚义集仁”四个大字,明晃晃的牛油烛光中,神案上供养着蚩尤正身。现在大当家郑忠、二当家贾寿、三当家戚腮正在觥筹交错地豪饮,忽而,喽啰来报“启禀大小大王,山下有一队行商路过。”贾寿一听,一摔酒盅道“大哥,三弟且饮酒,待我下去收了公粮再来。”便站起来,取了大刀要去。郑忠厉声制止道“二弟,你怎么难改急利毛躁的老毛病,近日风生很紧,细作探得,驻军宛城的赵贲,已经拔营,去向不明,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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