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汉神纪_第五十回 叫戍卒鱼狐首义 斩白蛇亭长占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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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回 叫戍卒鱼狐首义 斩白蛇亭长占山 (第3/7页)

波不惊,平静的说“上峰有命,努力照做就是了,至于天意难测,沧海横流,你我又能奈之何也?”周绁讶怪看了刘季一眼,不明原委。从这时开始,队伍中开小差的人,就像漏水的滥坝,怎么也禁止不住,到后来,局面越来越难控制,只是,刘季竟然是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反而更加的淡定如常起来。

    这一日,刘季他们一行辗转来到了临近芒砀山的丰西水泽,正行之间,突然隐约听到有人呼救,刘季注目看时,只见得烟水柳港之中,有几个壮汉在船上,按定一人,正要掩杀,陡然义胆横生,怒喝一声“清平世界,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以众欺单,快快放手,要不乱箭射来,休怪无情。”一挥手,招呼护卫的小卒,引弓搭箭,尽数觑定那船。船上的人见了,一时凝定身形,没奈何,只得放开那人。只是为首的那人并不甘心,扯嗓子张扬道“我乃是芒砀山的人,贾寿是也,在此讨要生活,与足下无犯,敢来管闲事,先掂量我们的名头分明,再行出手······”刘季不言语,仗着人多,强弓响处,那贾寿的帽子红缨已经被射掉,众军卒喝彩,贾寿登时气焰蔫了,嘴上却不示弱,叫骂“好,算你人多就很,待过我们芒砀山,再来与你等理会。”急急仗舟楫遁逃去了。

    这时,船上那人站了起来,吩咐舟子将船靠了岸,对着刘季一揖到底,谢道“燕人蒯通叩谢救命之恩,请问恩公高姓大名?”刘季拱手道“沛丰刘季,足下可是范阳蒯通?”蒯通诺一声,刘季骇然道“久仰大名,先生天下大名生,方略才德,风行海内,只是今日何至如此?”蒯通回道“早听得沛丰刘季高义,今日急难出手,果然名不虚传,小可沦落,做些行商小买卖,不料让这贼人盯上了,唉,亏了刘亭长出手,你这是去京城修建阿房宫去的吧?”刘季颔首,于是,蒯通奉上千钱为谢,刘季也不推辞,只是说“既然忍生蒯通美意,不从不恭敬。”尽数收了,便和蒯通作别而去。

    刘季队伍经过砀县地界市井的时候,刘季竟然将那蒯通的谢礼罄其所有,采购得大鱼大rou,美酒瓮钟而行。眼见得天时向晚,刘季即和周绁扎下营盘,埋锅造饭,将那些鱼rou全炖了,美酒开樽,招呼大家朵颐痛饮起来。这一顿豪饮,上下放开性情,直喝得酡颜醉醺醺,刘季突然上前,动手解除民夫们的绳索门禁,大声说“各位,这一次去咸阳修建阿房宫,与往昔不同,新皇二世初立,jian人当道,你们去后肯定不是累死、就是饿死,或是病死,与其送死,不如逃命,要逃命,现在就是机会,等到了咸阳,重兵之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大家赶紧逃命去吧,或许侥幸得生,赶紧逃吧。”面对刘季的突然举动,几乎所有人不敢相信,只是错愕地问“那我们逃了,刘亭长你怎么办啊?”刘季提剑,借酒放语道“大家都是乡党,得活命就活命去吧,我不能送乡人去死啊,至于我,蒙大家眷恋,不值当了,我且行一景看一景。”于是,有人叩头谢了,就要去,刘季见状哈哈大笑,仰头云天,开心至极。

    就在大家分崩离析散了之际,突然,传来一声吆喝“散了的即是去死了的,不去咸阳,已经陷入死地,如今逃命,有如鱼入网中,坠鸟失身天罗,送rou上砧板一样,既然知道猛虎张口以待,何必要去送死?”大家一惊,几乎全部停下要散去逃命的脚步,细思量越觉得有理,再看这人,原来是蒯通,刘季惊问“蒯生怎么去而返回?”蒯通笑道“我来此送上刘兄占芒砀山自存以待之计,其一还了刘兄救命的人情。其二是索还芒砀山差我的债,此大丈夫人生当如此也。”

    刘季听了长叹一声,道“没想到我刘季堂堂秦吏,竟然沦落到占山的地步,但激于仁义乡党,这步棋不走也不行啊。只是芒砀山上已经有强梁贾寿,更有寨主郑忠、戚鳃等辈,有勇有谋,这些年,此辈敢在强秦之下玩火,岂是等闲之辈,纵然是我有心去投他,他们能容我这个落难之人乎?”蒯通立指摇晃道“刘兄此言差矣,这些人不能依附,只能强夺;我今天揣度这三人久矣,他们个性是往死里凌弱,往活里服强,所以要活路,不想死,对他们只能高而统治,不能下而随从,至于怎么样夺其山寨,小可倒是酝酿了一计,对付他们十拿九稳的。”说着,与刘季耳语一番,两人笑笑。蒯通接着又说客起刘季,道“最关键的是,这三个人,名义上都是芒砀山山贼,其实并非是一块儿的,原来这芒砀山,本是芒山和砀山的统称,今天劫掠我的贾寿,落草在芒山,自立山头塞栅,人品好利忘义,喜欢独个行动,多下山来在丰西泽中,化妆打劫,专一欺负弱小单个的,不问贫弱,素来为郑忠、戚鳃所不齿,而郑、戚两人在砀山落草,不失义盗本色,尚能劫富救贫,在江湖上很有口碑,他们虽是打统一旗号——芒砀山的人,也就是酒rou朋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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