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汉神纪_第二十七回 昌邑楼凶重重江湖恶 巨野泽算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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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回 昌邑楼凶重重江湖恶 巨野泽算层 (第3/6页)

护军都尉前将军吴芮即率水师扬帆而来。这吴芮本是九江郡番阳县人(今江西鄱阳县),本是吴国吴王阖闾之后,吴国虽为楚国所灭,但是后裔尚在,楚王开恩,使他作了吴越的郡长,秦朝立国,吴芮以百越君长招安,因为南人谙习水性,所以被委任为砀郡、泗水郡等一带大湖泽水军护军都尉,官封前将军,驻军微山湖滨的留县。

    他乘船到了昌邑,便和县令张耳看地图商讨军情,得悉彭泽的庄子乃在突入大泽子的一个岬角半岛上,岬角地峡,天生关隘,仅仅容得一车一骑通过,彭越在此筑城壁垒。所以外人根本就无法冲过去。便商讨兵分两路,一路由县尉季布带兵佯攻半岛陆上,自己和张耳帅水师从湖上包抄。将要拍板决定时,张耳摇头否决道“吴将军千万不可,季布不可以用······”吴芮茫然不解,问“张县令,何出此言?季布乃是当地县尉,冒矢石,擒拿盗贼,乃是本分啊。”张耳道“吴将军且听下官缘由,前几日下官来赴任之时,就遭遇水贼,当时情景十分诡异,水贼们曾失言讲出他们就是季布的人······”吴芮听了脸色大变,道“张县令,此事干系深大,生死系之,你可要审慎,光听这个肯定不够,你还有其他的什么证据?”张耳颔首,道“下官当然知道其中道理,所以一直引而不发,我当时就在现场捡到水贼落下来的身牌,就是季布本人的。”说完,从身上拿出那个身牌,吴芮接过,细细审视,道“这就是铁证,这季布原来通贼,官匪一串,难怪查了那么久都不知道巨野泽的强盗是谁,遑论缉拿了,现在浮出水面也行,正当时机。好在县令大人机警,要不然,险些误了大事,好了,我知道了,这事儿,张兄别管了,我来办。”

    吴芮下令进军巨野泽,分兵季布在陆上为先锋,循着半岛去捉拿彭越,自己在湖滨的楼船上用旗语指挥,调动所有的船只,在水面上遥遥布阵,围而不打,耽耽监视着彭越的乌压压一片大庄子。水师军卒都拿着长长的勾镰刀,张弓搭箭,不放过任何人踪,迫使彭越他们从陆路亡命。

    季布带兵,行到半岛最狭窄的地峡那儿,看见一座堡垒锁了路,正要冲锋,听得一声战鼓响,堡垒上礌石打下。乱箭如雨,季布的军卒施展不开,只得蒙头用大橹护住自己,败下阵来。来告回到岸上设中军帐督战的吴芮,吴芮道“一次拿不下,再来。”又是擂鼓,季布跃马当先,无奈地峡极其狭窄,两边俱是深深大水,城郭上看不到敌军军卒,只有乱石穿空,又败下阵来,如是三次,季布手下,少不了负伤,血染战袍。可是,在身后督战的吴芮等还催战,季布恼了,大声吼道“湖上乃是水师的战场,为何水师不动,一心消耗我们陆战军卒伤亡?是何道理?”吴芮拍案而起,大骂“我是主帅,得我来问你,想知道为什么拿不下彭越的庄子,你心里难道没数吗?请问你的身牌哪儿去了?季布县尉。”季布道“前些日子不慎丢了身牌,将军问这个何意?莫非是疑心我和水贼串通?”吴芮从身上拿出他的身牌,问“这个可是你的身牌?”季布诧异,道“实是我的身牌啊,不知缘何在大人哪儿?”吴芮招呼张耳,张耳道“实不相瞒,那晚水贼袭击我们,在现场我捡到的,水贼们直言就是你的手下,季布大人,我也不知道你如何解释?”季布大笑道“我实在不知道我的身牌为何在水贼那儿,但是,就以此证明我季布通贼,荒唐至极······”吴芮道“此所以你一次次拿不下彭越堡垒,难道这不是最好的佐证不是?拿下季布,押解砀郡再作处理。”吴芮一声怒喝,他的裨将上前,卸下季布的环首斩刀。吴芮招来刘泽道“你赶紧将此人押回昌邑,战后再作处理。”刘泽诺诺,将季布牵走,低声劝道“季布大人,得罪了,我们回昌邑县吧。”季布长长叹息,道“想我季布,空怀壮志,竟然蒙冤,不得战场得枷锁,好,我回县里,我就不信普天之下都是昏聩的。”吴芮恼怒骂道“拨出内jian,可是战胜之本,哪由你猖狂?”刘泽便将季布押出中军阵中。

    吴芮下令埋锅造饭,饱餐之后,和张耳登上湖滨的指挥船,下令水师起锚,自己的裨将统领陆师围城。正要发兵,刘泽和自己的裨将狼狈而来,刘泽额头上都是血,喘嘘嘘道“不好了,不好了,两位大人,在下押解季布走了不远,行到一处阴翳黑松林深处,就听到一声吆喝,全是人,明晃晃兵刃,在下不敌,眼睁睁瞧他们劫走了季布。在下无能,空挨了一顿暴打,幸好跑得快,才得以逃命,那伙贼人劫了季布以后,不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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