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汉神纪_第十九回 跪云梦惨忍金陵 恩二母试兵帅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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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 跪云梦惨忍金陵 恩二母试兵帅门 (第4/6页)

道“你怎么知道?”韩信笑道“想你彪悍非常,平生鲜有敌手,恐是平生连个陪练的没有,何等无趣啊?我今天就挡你一面,不管你强,不顾你悍,陪你到底,可否痛快啊?”大汉长身一揖到底,道“正是,想我英布宁可竖着死,不可横着活,眼见不平,岂肯干休,身遭欺凌,纳命相陪,见着大jian大恶,恨不能杀人如麻,所以别人都畏缩我,今天我就是要寻人开心的,没想到得遇两位,真是有缘。我这恶生意,自歪想以来就没开张,别人都以为我是恶人,走的远远的,没想到碰到有不怕玩的,哈哈哈,请二位受我一拜。”娄敬见了此景,知道是自己判断错了,想起此事也是十分有趣,也不禁失声大笑。

    于是,他们各各报了声名籍贯,英布大喜,豪生大叫“酒家,重开宴席,休问名目,择最好的酒菜上来。”店里小二一听,探头探脑,如同外面有猛虎一般,韩信道“英布,可是你平素凶悍惯了,人人生畏,今日个你不会吃霸王餐吧,若如此,我们可不能陪你。”英布急急摆手,掏出银子,扔于地上,道“不会少你酒资,快点。”小二抖抖俯身拿了钱去,片刻,水陆珍馐,纷至沓来,英布豪饮大爵,坦胸而歌,三人恣意吃喝,酒酣饭足。

    英布拿出一两金子,猛击在桌子上,道“韩信,你且收了,这里还有你的三个钱,尽数归还,还有娄敬老哥的五个钱,加利息还十个钱。”韩信、娄敬欲要推辞,英布拿起酒坛子豪饮一番,将剩下的拎了就要走,歪歪倒倒,指点韩、娄两人道“休要叨叨,瞧不起我,我要是眼珠子调了面,可是不认人的,走了,明天你们还来这里吃酒。”韩信、娄敬对视一眼,也就罢了。

    英布下了楼,走到大街上,见风一吹,趔趄倒了,爬起来大骂,满街人飞也似跑了,英布道“我只吃牛rou,又不吃人,跑什么?都是菜人······”一路大发酒疯而去。

    韩信、娄敬面面相觑,娄敬道“好个混世横人,此地可是久留不得,我们就此别过。”韩信颔首以为然,道“韩信因急于回家省亲,也就不能陪娄兄了,但愿娄兄早日找到范增,遂了心愿。”两人相揖而别,娄敬自去。

    韩信自顾天时尚早,流连金陵风物,便寻思觅个客栈留一宿,不料失手撒了了行李,连老师南公的书信信札也开了,寻思老师临行嘱托,本想回家再看,可是无意之中浏览两眼,不看则已,一看就停不下来,最后,仰天长叹,道“我的娘啊,你好苦也。”立刻无心留住,即刻就走,一路魂都没了,紧赶慢赶,望淮阴急急而去。

    韩信到家,叫一声“娘啊······”双膝一软,跪倒在院门之外,只见院内一位妇人手里拿着缟素孝服,款款而来,韩信认得是他的姨母,只听得她交代道“韩信我的外甥儿啊,你终于学成归来,遂了你娘心愿,苍天啊,你不负有心人啊。快快与你娘挂孝,你娘也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

    韩信狂奔入内,一见母亲棺椁,供养在素烛白幡之中。立刻泪雨滂沱,嘶声痛哭,嚎啕道“姨母大人,我娘可是走了三年了。”韩信姨母含泪答道“是啊,信儿早就知道了吗?”韩信哭诉道“我老师南公临走时给了我一封信扎,嘱托我见了娘亲再开启看看,可是,在路上我不谨慎摔了,因此提早看了,得知所有的真相了。我娘三年前送我去云梦泽的时候,当时她和我一起雨中跪师,身染咳嗽,我老师为她医治,就知道她已经身患绝症,病入膏肓了。可是我娘一直瞒着我,怕我荒废学业,我的娘啊,我知道其实她从云梦泽一回来就已经殒命了。

    后来,我每年年节元日回来探望她,就是你,我的姨母大人,你在冒充我娘,和我说话,令我连夜回去,连元日也不让我在家呆上一刻,娘啊,你可知道儿的心好痛啊,儿是挂念你啊,儿当时是生不如死,痛彻骨髓啊。”韩信抚今追昔,直哭得天昏地暗,神智昏昧,姨母劝慰道“信儿,你娘回来之后,自知命不久矣,她也知道你肯定半途要回来,她怕你因为她的亡故,荒废学业,所以就交代我住在你家,因为我和你娘姊妹之间声音极像,她就让我在你回来的时候冒充她,不让你进家门,赶你回去,这不是你娘心硬,实在是用心良苦,你知道吗?”韩信哭得几度晕厥,捶胸顿足,道“我知道,娘啊,我是哭你送我去云梦泽之后,你明明知道我们娘儿俩云梦泽一别,便是生死相隔,可是,你不让儿送你出学院的大门,娘啊,你不该啊,儿要回家伺候你汤药,送你终老才是人道。”韩信姨母道“人生百年,终了一个走,信儿不要悲伤,料理后事,为你娘出殡吧。”韩信收泪,道“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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