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怀了崽_第2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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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节 (第3/3页)

栖鹤只好自掏腰包,另换了家酒楼来请幼清吃饭。巧的是他们才要落座,沈栖鹤就瞥见了同样换到这家酒楼的季秋隼,便嬉皮笑脸地问道:“季才子,不如拼个桌?”

    季秋隼对沈栖鹤的印象并不差,是以见到是他与幼清,便颔首道:“你们随意。”

    沈栖鹤向店小二要了一盅秋露白,结果店小二才端上桌,就给幼清抢了过去。沈栖鹤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尚在同季秋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压根儿就没有留意,于是幼清尝一小口,是甜的,就没忍住多喝了几口。

    “他们说你是京城第一才子,我们来斗诗!”

    没过多久,幼清就醉得迷糊,脸色也红扑扑的。他扯住季秋隼的衣袖晃了晃,明显是刚才被夸得膨胀了,幼清软绵绵地说:“我也很会作诗的。”

    沈栖鹤一惊,连忙推了推他,“幼清清,你醒醒。”

    幼清打开沈栖鹤的手,“你好烦。”

    沈栖鹤还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瞧得稀奇,便憋着笑问他:“你会作什么诗?”

    幼清歪着头,迷迷糊糊地说:“我会……”

    他稍微想了想,“天上的星星参北斗,一颗两颗三颗,好小好亮好闪。”

    “……”

    幼清等了半天,自个儿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还知道疑惑地问沈栖鹤:“你怎么还不夸我的诗写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  沈栖鹤:mdzz

    第36章

    沈栖鹤随口搪塞道:“好诗!好诗!”

    幼清还不太满足, 口齿不清地说:“夸得不好听。”

    “……你真的是屁事儿多。”

    沈栖鹤张口就来, 胡乱扯出几句,总算是把人哄住了。不过幼清醉酒归醉酒, 除了嘴上啰嗦一点以外,比往日乖上不少, 这会儿他就趴在桌上,自己给自己玩, 沈栖鹤瞄了几眼, 见幼清没什么不舒服的,便转而对季秋隼说:“季兄,让你见笑了。”

    季秋隼摇了摇头,望着幼清说:“很有意思。”

    “得了。”沈栖鹤嗤之以鼻, “就是一个烦人精。”

    季秋隼同沈栖鹤不过是点头之交, 自然不好说什么,只低下头来饮了几口清酒。

    沈栖鹤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说起来你同那庄小姐有过婚约……在下怎是从未耳闻?”

    季秋隼神色坦然道:“不过是幼时两家亲近才定下来的亲事, 家中长辈不想声张,是以鲜少有人得知。”

    当年季家与庄家立下婚约之前, 季老爷就已当堂触怒圣颜, 并初显没落之态。季老爷行事光明磊落,人到中年,仍是傲骨文人,自然不愿意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冠以趋炎附势或是卖子求荣的名头, 是以从未声张过这桩婚事,也没有硬生生地把庄家同自己捆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沈栖鹤又问道:“如今这婚事已退?”

    “尚未。”季秋隼冷笑一声,“父亲离京以后,我随他一同返乡,年初才回京,只听闻庄小姐如今是京城第一才女。顾虑着我们尚未成婚,便刻意避开她,以免于她名声不利,只时常托友人记下她的诗,却未料到前些日子庄相亲自登门,想要解除婚约。”

    “我本心有不甘,这场诗会是为她而来。”季秋隼嘲弄不已地说:“不想今日一见,原来这庄小姐只是白白裹着糖衣的空心葫芦,没有丝毫的诗心玲珑。”

    幼清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葫芦?冰糖葫芦?”

    沈栖鹤想笑又不能笑,只好扭头捏住幼清的脸,“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幼清推开他的手,捂住脸说:“我好热。”

    “你喝醉了能不……”

    沈栖鹤一顿,想起来幼清肚子里还揣着个小的,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他赶紧尝了一口秋露白,狐疑地问道:“幼清清,你该不是装醉?这秋露白和糖水差不多,你怎么喝几口就醉了?”

    幼清脑袋都抬不起来,“啊?”

    “你给我醒醒。”沈栖鹤晃了晃他的肩膀,又伸出两根手指,“你说这是几?”

    幼清软绵绵地说:“……这是手呀。”

    沈栖鹤又指着自己,“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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