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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清楚，是我十七岁生辰那一晚，台主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宴会，宴会的末尾让我上台舞一曲，但是……”

    说道这，绯羽的目光暗了暗，不过随即继续说道，“我跳到一半的时候，有人竟然朝我身上扔了一把火，是一个女人。我身上繁琐的服装瞬间被火焰点燃，那个女人指着我，骂我狐狸精，而他身后跟着一个唯唯诺诺的男子，我认识他，是夜夜来捧场的男人。”

    “再坐的男人没有一个人上来救我！我惊叫着，刺骨的灼热感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我的皮肤，我看到那些曾经不断围着我转悠的男子们纷纷惊恐的看着我，见我步伐有些凌乱的朝他们跑去，竟然纷纷逃走了！就这样，在我十七岁生辰那一天，我被人杀了。”

    “绯羽……”我低声唤道。

    “你不用觉得我可怜。”绯羽看了我一眼，目光带着一丝清冷，继续说道，“当我知道人死不瞑目会化成恶灵的时候，我展开了报复，我杀了那对夫妻，还有当年在场的所有人！”

    绯羽的目光带着一丝阴狠，我从来没有想过，绯羽的生前竟然这般悲惨，但是她死后所做的一切，又瞬间将我的怜悯给夺走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斐翊寒的生前

    “不过，我终究算漏了一步，我没有想到有人会请来道士来对付我。”绯羽的目光望着别处，似乎陷入了回忆，“刚刚陈伟鬼魂的我还沉浸在杀人的快感了，所以丝毫没有将那么道士放在眼里。”

    “后来呢？”我咽了咽口水，说实话，她的故事让我有些动容。

    每一个能够成为恶灵的人身前一定都是遭受了不公平的对待，所以内心才怨恨，才会化为怨灵。

    “后来啊……”绯羽浅笑一声，微微扬起头，烟波流转看着上方，“后来那个道士差点让我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不过幸好，斐翊寒救了我。”

    她说道斐翊寒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的震惊。因为她身前从未提起过斐翊寒，那也就代表她身前还为认识他。

    “你知不知道，我跟了他整整百年，但是却一直走不进他的心里，我以为是我做的不够好，没关系，我可以继续等。但是夏亦初，斐翊寒看见你之后就变了，我那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我做不好的原因，而是能走进他心里的，永远不可能是我。”

    绯羽冷笑着，眼角带着一丝落寞。

    看着眼前的她，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是目光担忧的看着她，但是我又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我知道她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吗？”绯羽悠悠的抬头盯着我，目光深邃。

    我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因为、因为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噗！哈哈，夏亦初，你真逗！”绯羽捂着嘴笑着，看到我目光充满疑惑的盯着她，继续笑着说道，“因为这几日就是我的忌日，所以死亡的情形就会一一重现。我或许知道斐翊寒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我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能笑着说出这些话。

    其实我刚刚就觉得奇怪，因为奶奶曾经说过，恶灵是不会记得自己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哪怕有怨念也不会记得自己是如何死亡的。

    我一直不知道，原来恶灵每到自己死亡的时间，竟然是这么的痛苦，生前最难受的画面再次呈现，我不知道绯羽是怎么克服的，当然，我也不知道费雨涵是怎么克服着数百年来的煎熬的。

    “可是他爱的不是我，他只是把我当成那个女人的替代品罢了。”我低垂下头，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