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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节 (第3/4页)

整天说些叫人脸红的话,拉着边静玉一块儿胡闹。

    沈怡说:“大哥放心。我爹说了,等静玉过了乡试,就让静玉来我家里读书。”

    边嘉玉:“……”

    更不放心了,有没有!

    “我早已经把屋子收拾出来了。”沈怡很有心机地表现出了自己贴心的一面。科考选拔的是当官的人才,不是做学问的人才。本朝的乡试之后的会试,虽说也考学问,但对时事政策的理解更为重要,因为大题目的问答方向往往都和时事政策有关。沈德源久居官场,自然有很多东西能够教给边静玉。

    他们俩正说着话,忽然有一人走到了他们的桌前。

    沈怡抬头一看,见这人长着一张普普通通的脸,衣着也很普通,是自己不认识的,便以为他是来找边嘉玉的。却不想,边嘉玉也不认识这人。这人对着沈怡一拱手,不卑不亢地说:“见过新诚伯。”

    沈怡不知这人是如何认出自己身份的,微微颔首,算是受了礼。

    这人自称姓陈,是个护卫。陈护卫又说:“我家主子说,今日能在状元楼里遇到新诚伯,定是缘分使然,欲请新诚伯上楼喝茶。”沈怡他们坐在二楼的大厅里,而状元楼还有三楼,三楼就都是包间了。

    沈怡和边嘉玉对视一眼。沈怡问:“敢问你家主子是……”

    陈护卫说:“我家主子曾见过新诚伯一面……”他指了指楼上,又说:“新诚伯,请——”

    沈怡不是很想见陈护卫的主子,便说:“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家主子曾……”

    “不是这句。”沈怡摇头。

    “今日能在状元楼……”

    “不是这句。”沈怡继续摇头。

    陈护卫想起自己刚见到沈怡时的见礼,说:“见过新诚伯?”

    “是这句了,你再说一次吧。”沈怡说。

    陈护卫觉得奇怪,但还是照着沈怡的意思再说了一遍,道:“见过新诚伯。”

    沈怡连忙说:“哦,你怕是认错人了。”

    陈护卫:“……”

    待陈护卫离开后,边嘉玉小声地对沈怡说:“如此扭扭捏捏不愿意表明身份的……这人的主子怕不是位女子吧?”一位女子上状元楼喝茶,这没什么。但是,她为什么非要请沈怡喝茶?还说什么缘分使然?难道她心悦沈怡?听柳佳慧念叨得多了,边嘉玉虽然相信沈怡的人品,却也怕沈怡桃花运太旺。

    沈怡忙说:“大哥!反正这种奇奇怪怪的人,我肯定是不会去见的。”

    ————————

    “新诚伯说属下认错人了。”陈护卫对微服私访的皇上如此回禀。

    第74章

    沈怡一开始并没有多想。他不愿意随着陈护卫去见他主子,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说君子坦荡荡,陈护卫的主子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有透露,根本没有丝毫的诚意,沈怡拒绝见他是说得通的。

    但是,被边嘉玉这么一说,沈怡也跟着想歪了。

    这就好比是疑邻盗斧,一旦想歪了,人们总会顺着歪掉的方向给自己找各种的理由,把一件不存在的事脑补得像真的一样。边嘉玉压低了声音说:“是了!肯定是个女子。而且,怕不是良家的……”

    不是良家的,那就是妓子了。

    妓子分了三六九等,最高的那等不仅能卖艺不卖身,还能受到文人们的疯狂追捧。她们甚至是可以外出的,外出时身边也跟着十几位服侍的人。叫不明真相的人见了,还以为她们是某家的小姐呢!

    “真正的大家闺秀会随便开口叫个陌生男人去她包间喝茶么?必然是不能的。”边嘉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叫你去见面,怕是想要借着你的身份抬一抬身价吧?”状元楼里总是坐满了书生。在边嘉玉看来,那位“妓子”坐在状元楼里,肯定是想挑个能替她抬身价的裙下之臣,这一挑就挑中了沈怡。

    文人和妓子之间,有时候能够互相利用。

    妓子需要一些缠绵悱恻的故事来传播艳名,文人同样需要类似的故事来传播才名。打个地方,坊间总有某某楼的花魁和某某文人相知相爱却不能相守的凄美故事,这故事若是传得广了,花魁的名声传出去了,那文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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