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渣受送终(快穿)_42.深柜校霸的觉醒(十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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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深柜校霸的觉醒(十八) (第3/3页)


    宿郢不知道他唱哪出戏,没出声。

    “赵果,你差不多行了,赶紧走,今天我结婚,你别闹。”

    赵果笑了笑:“你放心,我不闹。”他安抚完吕一翔,转头对着宿郢说,“我就是想问问他,四年前,我送他的那枚戒指去哪儿了。”

    这话一出,吕一翔和宿郢都变了脸色。

    “你这话什么意思?”吕一翔一下子头上出了汗。

    赵果没发现他的异常,跟宿郢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欠债还债,欠钱还钱呗,我当初送你五万块的戒指,后来想想有点后悔,你看我们现在也就这关系了,你留着也不合适,不如就还给我,反正苏总现在有钱的很,不缺这五万块吧?嗯?”

    宿郢根本没见到戒指的影子,那个盒子在当天聚会回去时就丢了。不是丢在路上,应该是谁拿走了,可这个查不出来,也没办法查。

    考虑到吕一翔的处境,宿郢不想跟赵果闹,说:“戒指找不到了,我还你五万块,行吗?”

    “找不到了?”赵果突然笑起来,笑了几声,突然扑上去打了宿郢一拳,接着两拳、三拳,“你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那可是我的传家宝,你丢了可不就是五万块的事了!”

    宿郢不可能由着他打,企图反击,但是这些年因为噩梦的缘故身体实在太差,若不是有个十年任务的期限在这里摆着,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提前离开这个世界,不然以平时虚弱的状态,他都一种自己会随时猝死的感觉。比起赵果身强力壮的样子,他是打不过了。

    反抗失败,最后懒得反抗,躺在地上由着他打。

    一边的吕一翔拉了半天拉不走人,眼看宿郢被打得鼻血都出来了,连忙吼了一声:“你那盒子里有个屁的戒指!不就是一张破纸吗!”

    即将落下的拳头停在了宿郢鼻梁上方一寸处。

    “你说什么?”赵果问。

    吕一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霎时间白了脸:“对不起,我……”为了不继续背负沉重的债务,他选择了偷。

    吕一翔没说完,可赵果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转头去看被他打得满脸是血的宿郢,下意识地用手给他擦了两把,却把对方的脸摸得更加狰狞。他连忙爬起来,从洗手台上扯了一堆纸出来,跪到地上去给宿郢擦脸,纸还没碰到对方,就被抓住了手。

    宿郢说:“够了。”

    真相终于大白,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

    赵果带着宿郢去了医院,赔偿了医药费,包扎了伤口。跟他气气地道了歉,道了很多遍:“对不起。”

    宿郢说:“没关系。”

    这一切对于赵果来说是清晰的,可对于宿郢,依旧是一片空白无知。他问赵果:“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赵果没有看他,一直低着头,一直低着。他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沉默持续了很久,宿郢都觉得赵果不会再开口了,他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天和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来的纷纷扬扬的雪,对赵果说:“下雪了。”

    赵果抬起头,看着白茫茫的窗外:“我在东门花园等了你很久,你没来,后来我爸妈找过来把我抓走了,带我去了电疗机构。”

    在那里,他度过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年时光。

    治疗的效果很好,在他离开机构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能听见“苏印”这两个字,不然就会条件反射地胃痉挛,呕吐,恐惧害怕。时间久了,就对“苏印”二字没了好感,到后来,成了无感。

    当他提着几件破衣服从那地方的离开,站在铁门外边,被抱头痛哭的父母拥在怀里、内心却充满厌倦时,当父母试探性地频频在他面前提起苏印,而他却连眼皮都懒得抬,心中毫无波澜时……他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过去的一切于他而言已经成了褪色的相片,里边的人和物都变得面目模糊。他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什么样的感情支撑这他,让他即使被电到休克也无怨无悔的喊着“苏印我爱你”,更想不起在一日复一日的“惩戒”中,是在哪一天、哪一分、哪一秒,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喊出了“我改”二字。

    他不想再痛苦,所以选择了放弃。

    记忆还在,旁边的人还在,可是……他已经不再是他。

    “我和乔小爱订婚时,可以邀请你吗?”

    男人站在窗边,听到他的话并没有立刻回应,他伸出手指在雾气蒙蒙的窗户上画上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可爱的麋鹿,麋鹿拉着车,车上坐着两个小人,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小人的头中间还加上了一颗爱心。

    他看见男人看着那幅图沉默了很久,最后一把抹掉,转头对他笑了笑。

    “可以,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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