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内jian,如何忠良_第42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42节 (第1/3页)

    廉母瞧见李五也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微笑道:“也是了,小廉也到了该带女孩子回家的年纪了。小姑娘,你叫什么?”

    廉母的笑容纯净得根本不像是历过苦难折磨的女人,这样的笑容让李五猝不及防,怔了怔道:“我……叫小五,小五拜见夫人。”

    “是个懂礼貌的漂亮孩子,我家小廉脾气不好,但心不坏,你要是嫁给我家小廉,他一定会好好宠着你,爱护你。”

    李五忙道:“夫人,你误——”

    “好了。”玄友廉打断她,转过身将剪刀放下,“母亲,小五随我回洛阳的时候受了伤,我先将她安排休息下,再来与母亲说话。”

    廉母摆摆手:“嗯,去吧。”

    玄友廉走到李五身边:“走吧。”

    李五:“……”

    李五只得随着玄友廉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身看了廉母一眼,就见她走到画案边,拿着沾着颜料的画笔心无旁骛地又继续作起画来。李五刚才有瞄那桌上的画作,画的正是这满庭春景。

    李五想到了廉母会是一个美人,但没想到会是一个如此恬淡安静、优雅淡然的美人。

    一个因为身份低贱不得不被安置在别院的女人,在李五的想像中,会是一个见识浅薄,被怨恨和嫉妒折磨得失去理智的妇人,就算曾经容颜美丽,也会因为长年的折磨而变成一个面骨透着尖酸刻薄的丑妇,完全不该是眼前这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前世她入住到玄友廉府中的一个月,并没有见到廉母。当时她只以为玄友廉以这样的母亲为耻,怕她在外人面前丢脸,所以不愿意让她现身,现在想来,是她想错了。

    走出院子,玄友廉看着李五沉默不言的模样,淡淡道:“怎么,是不是我母亲与你所想的不一样?”

    “是”李五下意识地回答,随即反应过来道,“不是,没有,我……没有想什么。”

    “没关系,你听过我母亲的传言,会怎么想她我当然猜得到。”

    李五有些心虚道:“我是没想到令慈绘得一手好丹青。”

    “母亲擅画,是因我的祖父曾是一位宫庭画师。”

    李五瞪大眼:“宫庭画师?”那廉母不应该是贵族之后,书香名门吗?怎么会……

    玄友廉静静地叙述了起来:“二十多年前,我祖父还是宫庭画师,擅绘人像,一日被一位朝庭大官请入府中绘像。画像画成后送到那大官面前,却不知为何那画中人的脖子上多了一道朱砂所绘的线条。第二天,那个大官就被人谋杀在自己的卧房内,死的时候,脖子上被划了一道血口,位置正是我祖父所绘画相上那一道朱砂线条。”

    李五道:“是巧合吗?”

    “巧合?”玄友廉笑了笑,“也许吧。大理寺查了一个月,破不了案,于是我的祖父被扣上鬼画咒杀朝庭重臣之罪下了死牢,判了车裂之刑,而我母亲做为重犯子女,被贬为奴隶,充为营姬。”

    李五一时无语,万万想不到廉母竟是因为这样一个荒诞的理由才沦落成营姬。鬼画咒杀,也亏得大理寺想得出这个理由。等等,二十多年前,那不是她的父亲李幽刚刚登基时候的事吗?

    李五很快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新皇登基,朝廷暗潮涌动、势力盘根错结,因为许多搬不上台面的原因,当时朝上死了不少大臣,最后要么不了了之,要么找个无关紧要的替罪羊结案,看来玄友廉的祖父是受了当时的宫庭斗争牵连,死得不明不白。

    “到了。”李五正想着呢,玄友廉一扇门前停下,“你就住在这房间中,一会会有人过来打扫房间。”

    李五应道:“好。”

    玄友廉走后没多久,就来了一个婆子,手脚麻利地打扫房间。李五与她随便闲聊,得知廉母喜静,不好排场,这别院中下人很少,加起来不足十人。晚上又是那婆子送来晚膳,再无下人过来侍候。李五独自吃了晚膳,到睡前都没见玄友廉过来,估计是陪廉母去了。

    李五自己打了井水洗脸洗脚,躺上床,四下一片万籁俱寂,来东都洛阳的第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在别院中住了五日,第五日大将军府的管事敲开了别院的门,说公主殿下听说廉公子从前线回来了,请廉公子入宫一趟。

    管事禀告这件事时,玄友廉正带了裁缝来给李五量身材。

    那裁缝拿着布尺在李五身上比划着:“姑娘请抬手。”

    李五抬起来手,看了玄友廉一眼,发现他也在看她,压根没看旁边的管事。

    管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