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离个婚_第54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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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页 (第1/2页)

    他是怎么回答宴任的“为什么?”?

    他们的婚姻错误似乎难以随着时间消弭,祁棠对宴任的情绪不算理解,也很难过分在乎。

    为什么?

    因为重要性不一样。

    宴任让司机停车,甩上车门的动静格外明显,豪车在闭门时的减缓效果似乎毫无用处,他下车后重新上了后面保镖的车。

    祁棠看着宴任下车,当夜宴任没有回来,隔天宴任就回了U国。

    闭目片刻的祁棠微微睁开眼睛,疏淡的视线里一切都非常清晰。

    腺体微弱不适地刺痛着,浑身上下的疲倦昭示着他为了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工作对自己有多么严格。

    聚焦定在半空,隐约的疑虑让祁棠微微抿唇,吊灯垂下,稍微折射着窗帘下细弱的碎光。

    ——导致他们的婚姻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只是宴任而已?

    他呼吸着浅凉的温度,发烧让太阳xue亏虚地胀痛着,祁棠把手伸出被窝,空气的冷意沁入指下。

    祁棠把手机拿过来,点开和宴任的讯息栏。

    上面还是昨晚的记录:“有工作,纪念日以后还能过,这次算了。”

    宴任回复他:“嗯”。

    没有跌宕的情绪,只是在经常性的拒绝中,流露出星星点点,还没有被拼凑和汇集的失望。

    祁棠看着屏幕,眼睫微微眨动,拇指在手机边缘轻轻抵摁。

    思忖的时间不长,几秒后祁棠编辑道:“我行程改了,晚上回星市,一起吃饭吧。”

    除却中午起来了一次,祁棠一直都补眠一样被药效逼着休息。

    中午洪田方提醒祁棠吃药,祁棠交代洪田方买机票。他起来的时候看了一下讯息,发觉宴任在他发完没过多久就给他回道“好”。

    门是什么时候开的祁棠根本不知道,他很少生病,不舒服也基本都是因为过劳。身体似乎对过劳的情况有了较强的免疫力,所以因此引发的发热情况也不多。

    祁棠听到放轻了的脚步声,以为是洪田方来送文件,但这个人径直走到床边,然后就感觉有人在他的额头上试温。

    他的眉头蹙起,睡意也剥离般短短退去了片刻。祁棠睁开眼镜,看到宴任站在床边,嗓音微弱发涩道,“宴任?”

    “嗯。”宴任又伸手在祁棠的颊侧缓缓抚了一下,“退烧了,还冷吗?”

    他掌底的温度比祁棠的面颊要高,祁棠重新闭上眼睛,微微喑哑地应了一声,“几点了?”

    “五点多。”宴任低声道,“饿了吗?”

    祁棠在被窝里稍一摇头。

    衣料摩擦的声响不大,祁棠瞥见宴任脱了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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