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离个婚_第14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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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吗?”祁棠低语着问道。

    “嗯?”宴任的声音听起来隐隐有点讶异,“发生了什么吗?”

    祁棠的视线定在和电脑的中途点上,沉默片刻才忍耐着压抑继续问道,“……你听说过重生吗?”

    安静无端在他们之间蔓延,祁棠自己也知道这句话对宴任而言有多莫名,结婚七年他开玩笑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宴任微微错愕回答道,“听过,不是虚构的情节吗?”

    在时间的回拢中,思路慢慢缓和下来,祁棠想起在这段时间,宴任回到宴氏在集中开会,否则这个点打过去应该已经接近了U国的夜晚。

    “你在开会吗?”

    “嗯。”

    如果算算时间,上个月还有易感期,那个孩子就应该是上个月易感期之后有的,医生之前说过以他的体质在这方面——

    但意外还是意外,完全超出预想和控制。

    也就是说现在,除他之外还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

    祁棠静坐了片刻,在思绪理清后把电话打给了安子晔。

    “祁棠。”安子晔的声音穿过波频,在电话的一头显出一些多情的惬意,“你找我?”

    “嗯,今天有空吗?”

    “今天没空,怎么了,要和我出来散心?”安子晔的目光在半空漫无目的地游戈,指尖划过不规则的轨迹,坐姿散漫。

    “我有事要当面问你。”

    “什么事?”

    “帮我查你们原来的一个员工,吴升。”

    安子晔笑了一声,“好啊,那明天吧,来会所找我。”

    挂了电话后祁棠才知道安子晔在不知所云什么,“抢鲜”开始爆料,说宴任出轨安子然,打码照敬请期待。

    他反反复复处于这段时间里,出轨的刺激渐次减轻,但伤痕的描摹却越发清晰。

    在阿尼那个酒气烂漫的深夜里,因为悲痛而难得萌生的柔和心绪,已经被洗涤得几乎没有任何残留。

    隔天上午,祁棠向洪田方确认文件后决定下午再去公司。

    他在车上给安子晔打电话,安子晔的手机关机。

    “去安氏的私人会所。”

    司机应了一声。

    祁棠在研三开学前返回国内,和宴任、安子晔这对“星大双子A”认识。

    离大学时代已经过去了七年,那些年轻的恩怨纠葛早就不能再引起祁棠的什么波动。

    司机把车开进安氏的私人会所,祁棠从车上下来,前台认识他,恭敬地请他进去。

    “安总在里面,需要我领您进去吗?”

    祁棠稍微摆手,直接走进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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