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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什么人? (第2/2页)
这话正戳中了谢子澹的伤疤。 男子天生性yin,若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做出了强迫女子的不仁不义之事,是要被公开处刑,脱了衣衫直接当街阉了的,他身为世家望族的男子,生下来便知道男子需得克制自己脐下叁寸的道理。 可他正在血气方刚的弱冠之年,同宫乘月刚成婚之时,虽总告诫自己不可浪荡,但宫乘月颇为主动,他也便顺水推舟地,享受过几次鱼水之欢。 只可惜好景不长,自从他在猎场替宫乘月挡了北狄刺客的一支毒箭后,便时不时地会毒性发作,yuhuo焚身。 他知道自己毒发起来的样子太过yin荡,无脸见人,更不愿把宫乘月当作泄欲解毒的工具,犯下弥天大罪,于是便拼命压抑自己,即便是毒发到克制不住之时,也多半是她主动替他解围的次数多,毒未发作时,更是只能等她临幸。 他低头看着宫乘月似水流波的双眼,鼓足了勇气,闭上眼道:“臣……臣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陛下。只是臣知道自己不配……” 宫乘月看他隐忍的样子,不免也跟着叹气,靠进了他怀里,低声道:“既然你是我的帝君,便别再说什么不配了。我是担心你的身子,怕我一撩拨你,你便毒发起来,如今又没法子平息,要白白地受苦……故而最近才没去找你的。” 宫乘月生了副七巧玲珑心,如何不知道帝君今日是为何破天荒地到她殿里来的,搂了搂他腰算是安慰,谢子澹的声儿里便带了几分哽咽,“是臣福薄……” 两人似一对苦命鸳鸯,抱着伤感了会儿。 身子贴得一近,谢子澹便隐隐觉得不对了。 那五脏六腑的血液都开始往腿间冲去,随着欲望被挑起来的,还有深入骨髓间的隐痛。那毒每发一次,痛楚便难当叁分,如今已是越来越难熬了。 他来时也没想到宫乘月会跟他这样挤在一处,只当来说两句话,见上一面,便心满意足了,此时虽大觉不妙,却也舍不得松开怀里软软的身子。 他尽了全力稳着喘息,不想叫宫乘月听出不对来。 正在谢子澹觉得痛楚渐渐升腾、即将无法忍受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了小石子砸上窗棂的声音,还伴着“布谷、布谷”两声人学的鸟叫。 宫乘月蹭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后窗走,谢子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忍着全身骨缝间的剧痛起身,迈步走在她前头,将她整个人挡在身后,隔着窗户低声斥喝道:“什么人!” “谢子澹?你怎么在这儿?”窗外是一个清朗明亮的年轻男声,惊讶完了便换做亲昵的口气,“皎皎,是我呀!” (一条鞭法是明朝张居正推行的税法。) (第二个男人即将登场。) (每天日更的我不值得两颗小猪猪吗,嘤嘤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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