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可莉-跟旅行者哥哥的晚上大冒险_【诶脚上腥腥的是什么,可以吃吗】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诶脚上腥腥的是什么,可以吃吗】 (第13/16页)

的能

    力,被roubang擦拭过的趾肚似乎变得白了一些,她们像是琴键一般落下又弹起,在

    roubang上蹦蹦跳跳着奏出关于性爱的童谣,趾甲在马眼处翻云覆雨,搅动那些喷吐

    出来的先走汁游荡徘徊,慢慢侵入趾甲缝隙,可莉白净的小脚被液体浸染后更加

    白净……或者只是白而已。

    「嘶……嗷嗷吼——唔唔……唔呼……」我的整个身体都被这股难以抵挡的

    快感攻破,双手垂软下来耷拉在床上,摸了下枕头,发现已经被染湿成腥味,怀

    里的靴子也随着我身体的抖动跌落,鞋跟像是抹了油一般无法在床上站立,狼狈

    地滚落,我试图用手掌将它托住,可是被那快感冲击的过于兴奋,颤抖着的手臂

    反而将靴子拍打下了床沿落到地上。我不忍看到这样残酷的画面,即便我们消灭

    过无数的丘丘人,听到这小女孩的贴身之物摔在地上的声音,不由得焕发出惜香

    怜玉之情。

    可莉的脚趾翻动马眼,脚掌上其他的地方都在抚摸roubang,软硬兼施导致我的

    roubang完全沉醉进了少女的足底,痉挛的感觉随之而来,愈来愈发觉这roubang和我身

    体的他处已不再是一体,或者说,我就仅仅是那根被少女肌肤笼罩的roubang。

    「可,可,可莉……我,我有预感……要啊啊啊……要射,要出来了——」

    「腥腥酱!好耶~!」

    可莉在

    欢呼,像是打败了什么难以战胜的大怪物。再接下来,我看到她的袜

    脚上被白色的液体淋满。这液体不来自别处,正是出自我的roubang。堵塞马眼的那

    个趾甲很快就遭到了「报复」,被白浊灌满了趾甲缝隙,里面的白嫩足rou受到了

    趾甲无法抵挡的冲击,似乎是被白浊推着的离开。随后,如喷泉一般,白浊挥洒。

    五颗小趾的缝隙顷刻间被填满充实,棉袜上的黑色线条被白色盖住,随着白

    色的流动而渐渐能够看清原本的黑色线条,但紧接着第二发的白浊喷涌过来,又

    将其盖上,使得这些线条暗无天日,只得不断吸吮白浊求取将自己展现的机会。

    腥浓的汁液沿着可莉足边蹿进了白袜的孔洞里,越来越多的灌进去,形成一

    面液体构成的薄膜,隔绝白袜与脚掌的接触。但是着层白膜很快消解,只要可莉

    稍稍晃动足腕,便能将白浊甩出一部分,很大一片的白浊集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

    枣大的液滴,恰好落进了床上的另一只棕色长靴,沿着靴筒一路向下,撞在曾装

    着足跟的靴垫浅坑飞溅反弹,一跃而出高出了靴筒,在空中解体散落成颗颗雨滴

    ,重新回落后在靴子的表面上烙下寻不来规则的斑点。

    roubang酥酥麻麻,整个身体坊镳丧失了知觉,只有roubang出的神经与大脑相连

    ,白浊一团一团喷涌着好像我已经掌握了水元素的使用,等到最后一发白浊喷吐

    而出,roubang已是精疲力竭的状态,干硬的拜倒在可莉的足底。而那被破开的白袜

    已经被浓厚的白色填满不见rou色,似乎是用jingye缝补了缺口。

    「呼……大功告成了!」

    「还没有呢,可莉,快把靴子穿回去,免得腥腥酱的原浆变质!」

    即便我已是气喘吁吁,可还是要装出一副急迫的样子。

    「没问题!」

    可莉的小手伸着去床下够另一个靴子,身体为了保持平衡而翘起,另一条沾

    满白浊的大腿抬起,又让我见到了「阔别已久」的新朋友——那个粉白色的灯笼

    裤。

    为了防止那只翘起的小脚上的白浊流失,我赶紧拿起床上的刚被jingye沾染过

    的靴子,一同胡乱cao作将可莉的白皙嫩足塞了进去。扭着靴筒转动几下,就当是

    为可莉固定好了靴子。靴子的前端又一次散发出腥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郁。

    可莉这时也穿上了另一只靴子,这个娇小的精灵少女看起来和平常一样活力

    满满,而那些白浊就成了隐藏的秘密。

    掰开靴子的一角,将roubang送了进去。roubang在狭窄的空间内很难施展,被靴子

    与袜脚夹逼,四面均是柔软的障碍,好似置身在宫颈当中。温暖的感觉随之而来

    ,越是向下,越是温热和潮湿。roubang插在靴子与白袜的空隙里,不必去刻意撸动

    ,仅凭少女足香的熏陶就能再度凝起荷尔蒙勾起还未潮落的欲望再来一发。可我

    还是忍着,因为这白袜与靴子的触感实在太过熟悉,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一

    个正常的人又怎会在自己家里用高压水枪乱砸一通呢?

    寻思着另一只靴子也差不多被暖得温热,便再次留下了一点微吐的前列腺液

    作为馈赠。挥手自兹去,咕噜白浊鸣。在另一边,我挑开的是白袜的边沿,这个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