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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节 (第2/2页)

二人忽视得明明白白。

    看人家戴了耳机。

    木子忍不住用气音尖叫:“你看到没,那个眼神哦——劲儿劲儿的,上头。住你隔壁啊?”

    南栀:“嗯。”

    碍着正主在,木子没好意思继续说。

    一出电梯,她俩往西,那人往东。木子不忍了,拍着南栀的胳膊直呼:“这不比剧组那些小野狗野多了?我又可以了!栀!!”

    南栀瞥她一眼:“哪儿可以了,你男朋友说可以?”

    木子:“……”

    工作家里不认可,找个圈里的男朋友更作死。

    “我这是单纯欣赏,又没想怎么样。”她看了眼南栀,叹气,“算了你不懂。你的审美是周公子那样的。完全相反嘛。”

    南栀从小就是木子眼中别人家的孩子。

    成绩好,长得美,脾气温柔,还会跳舞。连找的男朋友都是让家里万分满意。她的人生唯一一次没能按部就班走下去的,应该就是两年前。

    伤好之后,任分管舞团的老师再怎么劝阻,南栀还是从幕前转到幕后。她说自己右肩毁了,做不到尽善尽美,索性放弃。

    木子替她觉得可惜。

    到家没一会儿,南栀的手机就响了。这时候意大利是下午,周远朝大概安顿好了,给她拨来电话。

    南栀扬了扬下巴,示意木子自便,自己去阳台接听。

    才不到几分钟,阳台移门哗啦一响,她又回来了。

    木子惊愕:“你们什么老夫老妻模式?打电话这么快的?”

    “他那边还有的忙。”南栀说,“反正随时可以联系。”

    “啊,我的栀。你的生活也太没有激情了。不应该远朝哥哥,栀栀meimei你侬我侬一下么。”

    南栀用一脸rou麻得想吐的表情看过去。木子也后知后觉被自己麻得闭了嘴,赶紧换开话题:“我听说我们剧组跟你们舞团接洽了这部剧的艺术指导,确定是谁跟了吗?”

    南栀莞尔:“也就我是闲人了。”

    木子在拍的电影有不少古典舞镜头,剧组就专门和青年舞团对接,要请艺术指导。

    南栀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十有八九是她去。

    木子高兴过头,猛得转身抱住南栀大呼:“宝贝栀栀,是你我就放心了。哦对,还有一件事……”

    “嗯?”南栀把某只树袋熊从身上剥下来。

    木子眨眼:“我忘带洗漱用品了。”

    与此同时。

    一墙之隔的1601。

    季寻随手拎了瓶啤酒,单手打开,哐啷一声砸在茶几上。

    “喝吗。”

    “不不不,我来点白开水就行了。”赵哥嘿嘿一笑。

    季寻看他一眼,丢了瓶矿泉水过去。

    水波晃了晃,他的声音也跟了过来:“赶紧说,困得要死。”

    这就是这位祖宗没脾气的意思了。

    赵哥喜不自胜,把合同摆在台上给他细说:“我说的那个陈导去年入围了戛纳的导演双周,风头正盛。手里这个本子攒了很久,肯定要打出名头来的。跟咱们很早之前就签好了,一定要你作曲。你说到时候一那个什么……谣言不就都不攻自破了嘛。”

    “谣言?”季寻一手搭着座椅靠背,语气懒散,“债务缠身?还是江郎才尽?”

    赵哥:“……你能不能盼着点儿自己好。”

    自季寻成年起,工作室就由季氏父母那正式转到了他手里。赵哥跟了这么多年,深知这位脾气。也见证了人是怎么一步步颓到现在这地步的。

    放着好好的大别墅不住,跑来这玩失踪。不是为了躲工作,是懒得应付家里那帮亲戚。

    赵哥记得季寻有个小叔叔,嗜赌。

    当年出事后,小叔叔就对留下的家产动过心思。说季寻年龄尚小,这么大的家业他管理不好。

    那年季寻21岁,脾气正乖张。

    他不怒反笑,“我记得前些年这儿有一砚台,被你败家儿子给打坏了。那时候小叔不是说我成年就是大人了,不和小孩一般计较。怎么,现在几年过去,我反倒又成了小孩,需要旁人来管我家的事了?”

    小叔叔语塞,又说:“怎么是管,我帮衬一把。”

    “是吗。”他讥笑。

    叔叔不甘心,常去本家别墅堵他。

    这位小祖宗连情面都不给,直接报了警。一下惊动了常年不管外事、吃斋念佛的大伯。

    警察不便插手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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