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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歉意。

    “哎，你说人为什么开心的时候，伤心的时候也喝酒？”夏辰突然问起哲学问题。

    覃茗却不答他的话，反而问他，“你现在是因为什么喝酒？”

    “当然是因为开心啊！我拿到了二十万！还有冠军宝座！”

    “冠军对你很重要？”覃茗想起来，在他没转到清开中学以前，夏辰一直是班里第一名。

    “对啊，因为每次我考到第一名，奶奶都会很开心。”夏辰双手撑着下巴，“老人家就觉得孙子出息了，这样她捡瓶子的时候，腰杆也能挺直。”

    覃茗垂着头没说话，将夏辰递给他的鸡尾酒喝光了。

    “喂，你喝这么多没事吧？”

    等夏辰反应过来时，发现覃茗又喝了一杯鸡尾酒，他盘算着杯子，惊愕的举起四根手指，“你也太能喝了吧，除了杯满江红，还有三杯鸡尾酒！”

    覃茗盯着那四根手指，视线渐渐模糊，努力睁着眼睛看清，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他只好伸出手握住夏辰的手，慢慢放到眼前。

    此刻鸡尾酒的后劲全都上来了，尤其是那杯满江红。

    覃茗红着脸，数着他的手指头，“六根。”他又继续嘟囔着话，“你有六根手指头。”

    “……”夏辰。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覃茗醉酒的样子，忍不住凑到跟前，仔细看着覃茗的面容。原本漆漆如墨的眸子此刻含上一层水雾，减少了几分凌厉气息，当眼底水雾晃动时，仿佛连带着周遭的世界也轻轻晃起来。

    覃茗的表情也不似往日那般，此刻脸色有些红，还有些呆，只顾盯着夏辰的手指。

    “怎么又变成五根了？”

    他唇齿里呼出来的气息缠绕在夏辰的手指上，夏辰不由自主的绻缩着手指，嗓音哑了几分。

    “覃茗，你松手。”

    覃茗闻声，抬起头看着他，认真开口，“你长了好多头。”

    “……”夏辰。

    夏辰真没想到覃茗喝醉后会这么傻，也有些可爱，他看着覃茗红扑扑的脸，忍不住捏覃茗的脸颊，莫名有种想要蹂.躏覃茗的错觉。

    覃茗这时支撑不住身体，合上眼睛倒向他，他连忙扶起覃茗，带覃茗离开酒吧。

    坐在tax上的时候，覃茗很安静，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呼吸着。路过阻隔带的时候，车子颠了一下，覃茗眉头微微皱起，本能的握住身旁人的手肘。

    “夏辰。”握住他胳膊的时候，覃茗的眉头才舒缓，继续安稳的睡着。

    夏辰感觉他像个八爪鱼，趴在自己的身上，觉得他有时候，比自己更像个小孩子，没有安全感。这样的感觉，他以前待在宋彧身边时，经常会体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