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记_第9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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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节 (第2/3页)

宴的宾客笑容背后别有深意。

    原本灌醉新郎倌是题中应有之义,可今日居然没多少人来强行令萧源饮酒,以至于他步履稳健,神智清醒的回了新房。

    喜娘和朱沅的婢女都陪在房中,见萧源进来,都迎了上去。

    萧源一进屋,就盯着朱沅看。

    朱沅的盖头既然早就揭了,她也就不顾忌了,已经卸了妆,重新梳过了头,只是还穿着身喜服,斜坐在床边。

    含素上下看看:“姑爷先喝碗醒酒汤?”

    萧源摆摆手:“你们都出去罢。”

    含素和雀环都不肯,垂着眼就地站着,生怕萧源找朱沅算帐。

    还是朱沅轻声道:“出去罢。”这两丫头犹豫再三,这才出去了。

    待她们关了门,萧源便举步朝朱沅走去。

    他脚步缓慢,略有些沉重。随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这脚步声仿佛就踩在朱沅心上似的,她莫名的脸上有些发热的低下了头。

    萧源在床边坐下,一手撑着床,倾身向前,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尖,令她抬起头来与他相对。

    朱沅看见他的目光,醒过神来——他面无笑意,目光中也并无情|欲,是了,他想必有许多问题想问罢……

    萧源果然问了:“你饿不饿?”

    朱沅微微讶异。

    萧源道:“你气色不好。”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在屋中桌上端了碗意寓“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羹来,送到床边:“来。”

    朱沅下意识的接过。

    在以往两人的相处中,朱沅一直处于主动地位,想让萧源笑便可让他笑,想让萧源怒便可让他怒。

    可此时被他的气息锁定,朱沅觉得自己十分被动,她居然只能十分柔顺的拿起了银勺。

    萧源沉默的看着朱沅用完一小碗羹,屋中除了银勺碰到碗边发出的脆响,寂静无声。待朱沅用完,用帕子擦嘴,萧源又接过碗放回桌上,端了两盅酒来,递了一杯酒给朱沅。

    两人面上都没有笑意,郑重而沉默的饮下交杯酒,萧源便伸手解衣:“睡罢。”

    朱沅依言除下喜服,其实她内里穿了件精心绣制的肚兜,手正按着胸口,迟疑着要不要脱了中衣,萧源已经是一把揽住了她,一齐倒下。萧源将她紧紧的按在怀中,另一只手一勾,将大红缎被拉上来将两人盖住。

    他没有过多发问,也没有与她亲呢,只是令人难解的抱紧她不再动弹。

    屋中红烛一夜燃至天亮,朱沅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她枕着他的胳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居然不知不觉的沉沉入睡。

    **

    柳氏却是一夜无法入眠。

    别说两家比邻,就说朱沅出嫁原本就有不少朱家仆妇前往服侍打点,酒宴一散,便都回来复命。

    喜堂上发生的事,柳氏悉数得知。

    当时朱泖割脉,为着朱家颜面,除了朱泖的贴身婢女,其他仆妇均未见着朱泖的伤处。对外说是病逝,瞒得过别人,家中仆妇总是前一日还见着朱泖活蹦乱跳的模样,心下不免猜疑她是自尽,但也只是猜疑而已,并不能肯定的说她是如何没了的。

    朱沅敢当堂咬定朱泖并非割脉,乃是病逝,唬弄旁人也就罢了,柳氏心中是清楚的。

    为何画绮出来闹……朱沅说割脉不易死救得回,可泖儿却死了……这些疑问交织在柳氏的心头,她相信朱沅,不敢怀疑,不能怀疑,不愿怀疑……可是她偏偏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滚了一夜。

    **

    第二日一早,姚氏听说没有元帕,实在忍不住背着人露出了一抹笑容。

    萧见行叹了口气:“闹出这等笑话,也怨不得源哥儿有怨气……许是我心急,只怕真给他娶错了媳妇!”

    萧家人口简单,但也有三两门亲戚,此时都来等着新妇认亲。

    说话间,朱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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