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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的坟被人刨了(重生)吾乃二哈( (第2/3页)

的手指移到了林含的脖颈上,嘴角发出嘻嘻嘻的怪异笑声,像是锯齿划过瓷砖似般刺耳难听。

    林含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目光直直盯住李月如蠕动的舌头,任由李月如掐住他的喉咙。他此刻附在猫身上,在李月如看来,捏死他宛如碾死一只蝼蚁般轻而易举。

    她精致的眉眼染上狠戾与阴郁,圈住林含喉咙的手掌虎口,徒然用力。

    林含眼也不眨,丝毫不受威胁。

    她的舌头......

    窒息感即将临近,千钧一发之际,林含仰起布满锐利指甲的猫爪,冲着近在咫尺的舌面用力一抓。

    啊啊啊啊!!!

    耳边猝然响起李月如的凄厉尖叫,爪起爪落,难闻的黑血喷了林含满脸,熏得他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妈蛋,这妖血味儿也太足了吧!

    李月如面色大变,手立刻松开林含的禁锢,忙不迭去修补舌头的伤口,黑血滚滚淌出来,绕着吸盘在舌苔表面流淌。

    林含也没料到李月如舌头的神经异常敏感,被他用猫爪抓了一把,竟疼痛到面目狰狞。

    趁她分神,林含疾快从门缝窜了出去,他无暇选择出口,一头钻进最初抵达的那间奇怪的房间,企图原路返回。

    不料推开窗帘,入目不是刺眼夺目的暖阳,而是袅袅弥漫在透明窗外的黑色浓烟。

    浓烈的妖气扑面而来,林含眉头深拧,他立刻反身跳下通风窗,脚垫还没落地,一阵猛烈的旋风自门外猝起,裹着一根细长的钢筋迎面而来,林含不备,钢筋猛然刺入猫身的脊椎骨,骨头断裂,他被牢牢钉在浴室的墙壁上。

    彻骨剧痛如附骨之蛆,迅速通往神经顶端,一瞬间,令疼痛爆发到了极致。

    喵mdash;mdash;!

    尖利的猫叫从他嘴巴里溢出。

    钢筋刺穿骨头的疼痛令林含几乎呼吸不上来,眼前模糊到失去焦距,他的脑袋重重磕在浴室的雪白瓷砖上,发出砰地一声,令他有一瞬间的眩晕。

    顿了几秒,彻骨疼痛让他恢复神智,他艰难挪动脑袋,眼睛转向门口。

    李月如立在门口,眼神阴冷的瞪着他,腹语道:你竟敢抓伤我,嘻嘻,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她走了两步,踏入浴室。

    原本打算一口吞了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她手里还拿着一根钢筋,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又往前了两步,她执起钢筋的一端,抵在林含的头颅上,这里,我轻轻一下,就可以爆开。

    说着,她嘻嘻怪笑两声,但这么把你弄死,我的伤就白挨了,将臣,你不是自诩清高,一向不将我们这些妖怪放眼里么。

    林含瞳孔微缩,听这句话的意思......她认识他?

    李月如手中用力,林含下一瞬就感受到了冰冷钢筋磨破皮rou的痛感,虽说跟脊椎的疼痛比起来简直不痛不痒,但林含还是敏锐的感受到了,浑身被激起战栗,身体痉挛得颤抖起来。

    她温声细语的问:怎么样,疼么?

    手底下的钢筋头转移到了脊椎,徐徐碾压林含断裂的脊椎,应该是疼吧?你附身在黑猫身上,感官与它紧密相连,甚至说反馈在你身上的疼痛,会添增数倍不止mdash;mdash;

    将臣,怎么样?疼么?她怪异的笑脸越放越大,嘴角几乎裂到了耳根。

    林含根本没去听她说的什么,除开无法忽略的剧痛,他开始思索起来,这个疯子到底是谁,他是否见过,他俩之间有什么怨仇,看她这架势和语气,他们指不定什么时候结下了梁子......

    想到此处,林含心底一片默然。

    日了狗了!早八百年结的梁子,谁他妈还记得!这疯子未免太小肚鸡肠了。

    林含快奔溃了,内心深处忽然升起一种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悔恨。

    自从借尸重生以来,他就诸事不顺,现下直接丧到玩儿命了,林含顿觉当代社会远比过去凶恶艰险得多,一众陪衬之下,他莫名以为,躺在棺材里数绵羊也还能过得去,好歹老命还在。

    一阵钻心疼痛席卷,将林含出神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眨了下眼,看着眼前面目癫狂又狰狞的女人,忍痛问:我们有什么仇?

    就算要死,也让他死个明白吧,别死得不清不楚。

    李月如舌头一卷,舔过墙壁滑下的鲜血,舌苔的吸盘疯狂蠕动,好似被血腥气给刺激了一般,极度的渴望鲜血。

    她腹语道:你真的忘记了么?

    语气竟有点楚楚可怜。

    林含闻言懵逼,你这暧昧的口气是怎么回事!我发誓我只撩过陆离那个王八蛋一个人!!

    可怜的语气一转,她嘻嘻发笑,混账东西!你当年嘲笑我容貌丑陋,说我长得像章鱼!你忘了么,嗯?

    林含:......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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