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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记忆的。

    一点儿出摊的时候，许俏不放心笑笑一个人睡在屋里，叫醒她去店里睡。

    睡一觉起来的笑笑乖巧了很多，安静的坐着，让许俏给她穿衣服，洗脸。然后跟着许俏去店里。

    小崔经历了傍晚的事，也不敢再逗笑笑，生怕再惹毛这个小丫头。

    许俏他们忙着包包子，蒸包子时，笑笑就安静的坐在旁边。紧紧盯着许俏，一动不动。

    包子熟了，许俏拿了两个吹凉放在笑笑旁边，让她饿的时候吃。结果一直爱吃的笑笑这会儿只是看了眼包子，又紧紧盯着许俏。

    竟然对包子失去了兴趣。

    许俏只当她是不饿，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去洗手包包子。

    小崔看了几眼笑笑，眼神呆滞专注看人时，总会让人呢觉得不寒而栗，忍不住跟许俏小声说：我看笑笑的眼神有点儿胆小呢。

    许俏笑了笑：主要眼神的问题，他们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不受大脑的控制。

    小崔点点头：还有啊，我们村有个神经病的眼神就有点儿像笑笑这样，感觉白眼珠多，黑眼珠少，像是在瞪人一样。

    许俏也注意到这一点，笑笑平常时候的表现像是个智力低下的孩子，但是专注瞪人时，眼神空洞呆滞，确实像是重度精神病患者。

    想到这里，许俏心里堵的难受，放下手里的包子，去洗了洗手，在笑笑旁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笑，要不要吃个包子睡觉啊？一会儿jiejie忙起来就顾不上你了。

    笑笑扭头看着许俏，咧嘴傻傻一笑。

    许俏牵着她的手去休息间，帮笑笑脱了鞋子和外套，扶着她躺下，手盖在她的眼睛上：笑笑睡一会儿啊，等天亮了，咱们去找姐夫。

    说完自己乐了，姐夫这个称呼真好！

    笑笑乖巧的闭上眼睛，直到她呼吸平稳，睫毛不会乱动了。许俏才轻轻的出了房间。

    厨房里，帮忙包包子的两个大姐还没到，小崔和小丁两人亲昵的说着什么。

    不知道小丁说了句什么，小崔羞恼的伸手要去打小丁，被小丁笑着躲开，又凑过去低头亲了下。两人一起咯咯笑起来。

    许俏看了会儿，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突然想起了顾承川，心里像小猫挠了一样。

    又转身回了小房间，拿出手机犹豫了会儿，想给顾承川发个信息，看看时间已经两点多了。不能打扰他休息啊。

    叹口气放下手机，出了小房间。

    躺在小床上的笑笑突然睁开眼睛，扭头看了看许俏放在枕边的手机，歪头看了好一会儿，拿起来乱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