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做县令_第130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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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页 (第2/2页)



    一页针自负,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答应。可这里是崇明县,无数的镖师都折了,他必须提高警惕。

    “你再去探。”

    前路畅行无阻,可第二个镖师却没看见男人嘴里说的“城门”。他气势汹汹地走回来,对一页针说:“果然如此,前面根本就不是什么城门,这小子贪生怕死,恐怕根本没走多远就返回来了。”

    一页针不关心距离城门到底有多远,他只想知道前面有没有荆棘杈子。

    “没有,大路。”

    男人在队伍最末尾勾起了嘴角。

    一页针和车队被山匪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擅用针,可在雨天,针的准度下降了很多,有些甚至没打到人身上,就先被雨点击落了。

    “二当家,好东西!”喽啰蜂拥上前,撬开车上的箱子,拽出成衣大喊道。

    “回寨!喝酒去!”

    第二次去探路的镖师死在了山匪的刀下,死不瞑目。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是“大路”,明明是“畅通无阻”,怎么就成了“死路”。

    活下来的镖师和车队的人都被山匪绑起来一起押上山,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男人和一页针被绑在同一间柴房里,双手锁在柱子上,背靠着背。

    外面是山匪吵闹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嬉笑声。他们在庆祝,在欢呼,杀/人后无法平息的血性和贪婪丑恶的嘴脸揉杂在一起,气味粘腻令人作呕。

    男人向后缩了缩,抖着嘴唇小声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大家。”

    一页针闭目养神,并不搭话。

    被山匪抓住的人只有两个下场:投诚,或是去见阎王。

    雨越下越大,外面的声音也应和着雨,震耳欲聋。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山匪踹开柴房的门,他走进来拉起一页针和男人,把他们推搡出门。

    广场上已经跪了许多人,都是他们这一车的镖师和仆役——只差他们两个。

    “全都到齐了。”

    簇拥的人群缓缓散开,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rou的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脚踩板凳,大刀横在桌上,一只手拎着酒坛使劲儿往嘴里灌酒。

    “一页针,久仰大名。”他站起来,抱拳对一页针道。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一页针回道。

    残忍的抉择。

    一起死,活一个回去报信。

    还是死一个,保其余人的平安。

    大当家讥笑着,又叫人开了一坛酒。

    “横竖就是头点地,走前吃顿好的,喝点酒也就不疼了。”

    跟车的仆役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了。他们目带恶毒看着一页针,怒喊:“是你害了我们!你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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