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冰山校草到霸道总裁进化史_chapter 12 深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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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2 深渊 (第3/3页)

温差十分可观,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走一段我就要在路边抽根烟。

    温度也越来越低,我从行李箱里拿出了那条大红色披肩,上次来青海的时候程以山尾随而来,在登卓尔山的时候被我逮了个正着。

    那时候是八月中旬,青海的天气阴晴不定,他用氧气瓶罩住嘴巴,尴尬地冲我摆了摆手。

    那时候他已经快从大学毕业,拍了那么几个舞台话剧,再加上他平时不够上进勤奋,没机会来找他他也不去找机会,成天闲得蛋疼。

    我当时与李教授说明情况之后李教授同意了程以山与我们同行,那天碰巧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瓢泼大雨,程以山给我买了这块红色的羊毛披肩。

    看着身边的姑娘披着粉色白色的披肩,程以山对我说,“你皮肤白,红色衬你,而且还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

    后来我在一众夕阳红旅游团的大妈身上找到了这条红色披肩的同款。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条披肩。

    就在那个我发现程以山尾随我的夜晚,我们坐在酒店的门外哆哆嗦嗦地聊天,程以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因为他的奶奶快要去世了。

    程以山的爸妈工作繁忙,程以山的奶奶带他的时间最多,所以趁着他奶奶病危的时间里,他逃了出来,因为他不敢面对。

    与那些恶俗剧情一样,老人闭眼之前希望看到他结婚幸福。

    青海之行之后我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脆弱,因为高原反应带来的不良影响让我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跟程以山扯了证结了婚。

    婚礼上老沈拥抱着程以山的父亲笑得格外开心,或许是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和他一样年纪这么大还这么不正经的人。

    这个亲家让他十分满意。

    不过这一切的发生都来自于我的破罐子破摔,后来事情无法逆转的时候,我知道我伤了很多人的心。

    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感叹祖国的土地辽阔,脚踏上青海的土地的那一刻,我在来自于四面八方高原的寒风里哆哆嗦嗦地叼着烟,才知道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不是盖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李天问我。

    “初中开始吧?”

    这个我还真不记得了。

    “你也来一根?”我把烟盒递给他,他接了过去拿出一根烟咬住,又凑到我的跟前在我嘴里的烟上对了个火。

    “嗤...”我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他问我。

    “小把戏。”他的表情逐渐尴尬起来,我丢掉烟头,随即上了车。

    这一路上李天明显安静多了,大概是因为我老气横秋地识破了他的撩妹把戏。

    李天打破了沉默。

    “你只告诉了我如何去青海,但是还没告诉我要去青海的哪,你到底想去哪儿?”

    “我没目的。”我仔细想了想,似乎这昆仑山的玉脉也就是个幌子,是我逃离顾鸣谦的借口罢了。

    “带我去看看茶卡盐湖吧,还有我还想去塔尔寺朝个圣。”

    “住哪儿?”他又问我。

    我哈哈大笑。

    “没有目的,你开哪算哪,你要是开到天桥下面,我们就睡天桥。”

    “靠,沈君陶是吧?你还真是有病。”

    这是我第一次听李天叫我的名字,听起来十分别扭,但是却让我放松下来。

    我收敛起笑容。

    “说我有病的人多了去了。”

    我把头往座椅背上一靠,不再理李天,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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