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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6/6页)
色珍珠落地,一直压制在金冠中的西海白龙之气胀了开来,同时赤燕所下之咒随着他身殒发作起来,已经被伤元气的皇帝浑身刺痛,有无数黑色雾气从赤燕屍身上传来,纠缠住他,令他难以动弹。 「该死、该死……」朱皇帝在地上挣扎着抬手要去捞回鲜红珍珠与金冠,但脱离金冠桎梏的朱虹就算全身还痛着,也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红珍珠迅速化回人身,全身分明还害怕抖着,却憋住呼吸恶狠狠踩了皇帝一脚将他踢向床底,紧接着又一脚转过去踢开那金冠,他太久没化形,没想到马上变出双鞋来,这样赤脚乱踩痛得他都快哭出来,但这般的痛根本没有他被锁在金冠三年中痛。 一想到金冠,好脾气温温顺顺的小珍珠更气了,他抹着鼻子看向躺在地上的赤燕屍身,好想哭,但不能哭,他不愿再给眼前人任何一颗眼泪珍珠,朱虹捡起地上赤燕那把短刀,不顾上头魔气侵袭,恶狠狠往金冠上用力猛戳了好几下。 皇帝大吼:「朱虹!你敢!住手!来人——来人——我的金冠!我的龙气!」但他每吼一句,嘴里就有鲜血冒出,而朱虹的每一刀落下,都令他伤的更重。 这样的混乱终於引起外头守夜人注意,随即有数人撞破房门冲来,但已是迟了——皇帝为了哄赤燕欢喜,又自负己身道运强大,一直以来外头不设太多警备,如今却是害了自己。 随着皇帝大吼,朱虹看了他一眼,不吭声,胡乱扯了床巾包住赤燕屍身抱起,将金冠塞进怀中,推开窗子,一跃向黑夜中飞去。 他本就是身有真龙气息蕴养的珍珠精,就算被囚了三年,更前面十年痴痴傻傻追随着国师,但最基本该会的是半点都没落下,御风驾云是信手之事。 就算地下有数百道飞箭s来,朱虹也不害怕,他闪躲着那些呼啸而来的飞箭,抱紧着赤燕屍身,飞过半座宫殿,直直向前方不知何处逃去,强忍着泪,低声道:「赤燕太子,谢谢你……」 接着,通缉朱虹的圣令便传遍天下,不只是这个小国,更传到境外数个国家去,更到了翠青山的山门下。 (待续) 关於翠青山: 花醆:「朱虹,知道为什麽这座山叫做翠青山吗?」 朱虹:「因为、因为山很多参天古木、草树常青、灵气浓郁……」 花醆:「不是。我跟你说,你大师伯说这里最初叫做孔雀山。是一群孔雀精的,你师祖看上了这儿,一手把人家孔雀的尾巴都拔光了,插满山头,远远看去,翠青一片,你师祖就说,那就改名叫翠青山罢。你看看你师祖多麽霸道多麽坏!所以你要小心他!知道不!」 朱虹:「……」(小心我也被拔尾巴吗?但我没有尾巴……) 苍风:「师父,您还少讲了,分明就是那群孔雀精不安份修炼,高了个什麽山寨城子,到处掳些良家妇女、有灵根的人回来做鼎炉、当下仆,师祖那时候听闻风声又刚好要寻个适合的地方立门派,就趁此把他们都踹了。师祖是在做好事啊。」 朱虹:「原来是这样啊,师祖好厉害。人真好。」 花醆:「孽徒!你一点都不懂师父的心!」 苍风:「……」(您不就是在烦师弟被师祖拐了,想尽办法要让师弟对师祖没好印象嘛……师父,您都不担忧阻扰了师祖的情路会被他罚吗?) 关於枇杷树精h芦: h芦:「我是师父从一户富贵人家拔出带回翠青山的。」 朱虹:「是师祖救了大师伯吗?」 h芦:「……不好说。不好说。」 花醆:「有什麽不好说,不就大师兄你对大户人家的小姐情根深重,差点入魔,变成棵妖魔树,师父路过好心收了你,要不你啊,早就,啧啧。」 h芦:「啧什麽!你这小子越来越没礼貌!」 花醆:「朱虹,师父跟你说,还有更好笑的,你大师伯本来没名字,就得一个h字,你师祖啊,过去要帮他取名,说,枇杷树有别名,叫金丸,所以你大师伯本来要被取做黄金丸哈哈哈哈哈——」 h芦:「花醆!臭小子给我闭嘴!」 朱虹:「黄金丸,听起来好可爱呢。」(真诚的) h芦:「……」(师侄很认真的觉得可爱我是要怎麽回)qцγцΖんAIщц.cом(quyuzhai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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